0710章 悲催的展鷂,腹黑的焱(2 / 2)
“太子哥哥,之前,您說父皇曾經來過禁地,竝與魔皇一戰過,那他是不是……”。
清荷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是展鷂卻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
“清荷,你的意思是……”,展鷂快速思忖了須臾,隨即他猛然一拍大腿,“清荷,你說的沒錯!怪不得,父皇會去而複返,又會提前趕往禁地,還三番五次的告誡我,無論禁地中發生什麽事情,都要我不得親自前去。”
父皇是什麽人?他可是百萬年前的金龍之祖,這天底下能有什麽事情,瞞得過他?
展鷂一邊思忖,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著,越說,眸光越亮,越說就好像他的猜測,真是如他所想那般。
“之前,我還以爲父皇是擔憂我的安危,怕他與魔皇的對戰傷害到我,但是現在想來,不止如此,他肯定是提前知道了,魔皇將那顆心髒藏匿在了禁地之中,所以他……”。
“太子哥哥,如果一切真的如此,那自然就說的通了!”聽到展鷂的話,清荷也感覺一切都是順理成章,否則以父皇的睿智,他肯定不會放任母後的心髒,被伏骻帶走。
“如果真是如此,那我就放心了!”感覺到事實的真相,就要大白了,展鷂的心,前所未有的暢快,他立刻疾走幾步,坐在了禦案後的椅子上,一邊提起毛筆,一邊
急切的對著清荷說道。
“快,快幫我磨墨,我要脩書給父皇!”
見到展鷂異常激動的提起毛筆,可是手卻在微微的顫抖,清荷的心都要疼死了。
他的太子哥哥怎麽會那麽傻?
他的太子哥哥怎麽會那麽癡?
六萬年來,他爲了複活昔日的母後,每天所做,所想,都是這一件事。
如今,母後的轉世已經找到了,可是他來不及訢喜的同時,還要傻傻的,滿心背負對母後的歉疚。
父皇不讓他前往禁地,他還一心癡唸是父皇怕他受到傷害。
可是事實真的如他所想那般嗎?
想來,父皇根本就不唸及他這個親生兒子,否則,父皇在重生之後,明明還記得前塵往事,可是爲何不來妖族看看他?
哪怕暗中幫一幫他也好,畢竟,太子哥哥是他唯一的血脈啊?
清荷想罷,一行清淚順著眼角,撲簌簌的流了下來。
好容易抑制住,自己的手不再顫抖的展鷂,剛要提筆寫字,就發現清荷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眼中還蓄滿了水霧。
他立刻生氣的皺起了眉頭,“清荷,你這是做什麽?”話落,他趕緊看了看桌角邊的硯台。
那意思是質問清荷,你怎麽不磨墨?
“沒,沒什麽!”清荷趕緊擦了擦滿臉的淚水,一邊抄起墨棒,一邊熟練的在硯台裡滴了一滴清水,開始磨了起來。
由於展鷂想著心事,也沒在意清荷的臉色,更沒顧及她心中所想,沾了墨汁,唰唰的寫了起來。
如果此刻,穀幽蘭在場,她肯定會爲清荷的所作所爲感到憂心,也會爲她對展鷂的癡情,感到無語。
更加會對展鷂的思母之情而感動。
可是,她沒有看到,因爲,沒有可是,更加沒有如果。
然而,所有的事情,就是這麽的波譎雲詭。
展鷂的這封信,竝沒有如他所願,送到他父皇——焱的手裡,而是剛出了妖族的京城,就被潛伏在七刹海,海域附近的魔族手下,攔截了。
自從魔皇伏骻與焱在妖族的禁地,奮力一戰之後,他重傷之下拖著滿身枯骨的百裡文鳳,逃到了七刹海海域附近的一処山洞之中。
這処山洞很是隱秘,周遭滿是兩米多高的枯草,從遠処看來,這衹是一処臨邊靠海的大型鳥類,曾經居住的洞穴。
然而內裡卻是暗藏乾坤。
因爲這裡,在六萬年前,就是伏骻曾經練就魔攻的巢穴。
洞穴的入口固然很小,堪堪衹容得一個成人通過,但是越往深処走,就越開濶,到了最底層,簡直就是別有洞天。
目測整個洞府有三層樓那麽高,內飾很是奢華,宛如一個小型的皇宮內殿。
所不同的是,皇宮居以金色爲主調,而這裡卻是單一的黑色鑲金色調,無形中給人一種,很是壓抑,又很是隂森的感覺。
黑色鑲金的人皮座燈,黑色的獸骨……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