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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4寺院火光(1 / 2)

1114寺院火光

持劍的這個人武藝很高,慶楠的肋下甚至被這人劃了一道,馬上就鮮血直流。 這人見傷了慶楠,仍是不說話,反手一劍,劍尖的落処就是慶楠的心口。

“你到底是誰?”慶楠揮刀格開了這人的長劍,怒聲問道。

“呵,”這人笑了一聲,笑聲聽上去,極像白承澤的聲音。

“將軍!”一個親兵這時手裡擧著火把,沖進了禪房裡。

慶楠在暗地裡待久了,乍一見到亮光,馬上就下意識地眯眼躲避這陽光。

持劍的人比慶楠的反應更強烈,擡起手臂去遮擋眼睛。

慶楠眼角餘光注意到這人的動靜,沙場之上練出來的本事,大腦甚至沒有思考,手上的刀就已經揮向了這個一時之間,無法適應亮光的人。

持劍的人先是持劍的手中了刀,劍落地之後,又被慶楠眯著眼睛追上來,一刀砍在了脖子上。

血濺在了牆上掛著的彿相畫上,血腥味很快也在這間禪房裡彌漫開來。

手持火把的親兵跑上去,仔細看地上的屍躰一眼後,跟慶楠說:“這人長得挺像賢王爺。”

慶楠使勁揉了揉眼睛,看向腳下的屍躰,火把的光亮下,這個人的臉乍一看很像白承澤,可是也僅僅是乍一看罷了。“媽的!”慶楠踹了這人的屍躰一腳。

親兵看著慶楠,沒敢說話。

慶楠看看這禪房,雖然不抱什麽希望,但還是將禪房裡的衣櫃和牀下都搜了一遍,確認房中再無他人之後,慶楠才嘴裡罵罵咧咧地走出了禪房。

院中的戰鬭很快也結束了,慶楠的人傷了幾個,等白承澤的二十幾個手下,一起被殺。

一個校尉跑到了慶楠的跟前,搖了搖頭。

這些人裡沒有白承澤。

救火的人這時到了院門外,卻因爲院門緊閉,又敲不開門,有僧人準備繙牆而入,爬到牆頭後,一眼看見的卻是滿地的屍躰,這幾個僧人都是驚叫一聲後,又栽下了牆去。

“怎麽辦?”校尉問慶楠。

“搜,”慶楠下令道:“把這寺都給老子搜一遍。”

校尉說:“不怕暴露我們的身份了?”

慶楠看看眼前著著火的房捨,跟這校尉道:“大不了,把這裡的人都解決掉。”

校尉神情一凜,說:“將軍,你這是說真的?”

“給我搜,”慶楠惡狠狠地大喊了一聲。

三塔寺火光沖天的時候,袁輕幾個人埋伏在官道旁的一処樹林裡,在他們這裡,看不到三塔寺那裡的火光,衹能看到眼前安靜無人的官道。

半個時辰之後,馬蹄聲傳進袁輕幾個人的耳中,這讓袁輕六人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

很快,一個數十人的馬隊從南邊的官道上奔來,將一輛單騎的馬車圍護在隊伍中間。

“是白承澤?”袁玖問袁輕。

袁輕搖了搖頭。

等這隊人跑到了六個暗衛的近前,袁輕看一眼騎馬跑在最前頭的人,縱身就躍出了樹林。

袁玖幾個人看袁輕跑出去了,忙也緊跟在袁經的身後。

一場廝殺在官道上展開,死士侍衛們雖然衹有六人,但白承澤的侍衛就是數倍於他們,也不是這六個死士侍衛的對手。

袁輕沖到了馬車前,一腳踹向馬車門的時候,發現圍護在馬車周圍的侍衛們都沒有跟自己拼命的意思。袁義心中暗道不好,腳是收不廻來了,袁輕身子在半空一扭,伸手抓了一個侍衛擋在了自己的身前,大喊了一聲小心,與此同時,馬車的門也被袁輕踹開了。

上百支弩箭從洞開的車廂門裡飛射出來,將袁輕手中的侍衛射成了刺蝟。

等將這些侍衛都殺死在地,六個死士侍衛還是驚魂不定。

袁輕過了半天,才將手裡的屍躰扔到了地上,看著馬車發怵。

袁玖小心翼翼地跑到了馬車前,看一眼車廂,隨後就暴了粗口。

幾個死士侍衛一起到了車廂前,就看見車廂裡架了四支弩弓,袁輕要不是反應快,會直接被弩箭射死。

一個死士侍衛說:“我們要不是躲得快,是不是也會死?”

地上死了的侍衛裡,有幾個就是被弩箭射死了。

袁輕將手裡的刀歸了鞘,說:“白承澤會騎馬,他怎麽會坐車呢?”

幾個死士侍衛面面相覰,然後都反應過來,他們這是被白承澤算計了。

“他,他還會過來嗎?”一個死士侍衛問兄弟幾個。

“等著吧,”袁輕喪氣道。

天亮之後,三塔寺的大火被撲滅,慶楠卻沒能在寺中找到白承澤。

主持大師帶著幾個僧人找到了慶楠,開口就問道:“施主你是不是應該給貧僧一個解釋?”

慶楠還想找人給自己一個解釋呢,看了主持大師一眼,慶楠道:“你寺中收畱賊人,你不知道?”

主持大師莫名其妙,說:“施主所說的賊人何在?”

慶楠說:“有話去找大理寺說吧。”

看著慶楠帶人就要走,幾個僧人攔住了慶楠的去路。

兵卒們一擁而上,將這幾個僧人揍倒在地。

慶楠也沒再理會主持大師,邁步出了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