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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6練輕功不光是爲了上屋頂(1 / 2)

586練輕功不光是爲了上屋頂

世宗沖吉和招了招手,道:“你過來。 ”

吉和爬到了世宗的腳下,說:“聖上,您現在不能動怒啊,聖上!”

世宗的手一伸。

吉和把錦帕交到了世宗的手裡。

靛藍色的錦帕上,兩衹交頸戯水的鴛鴦被綉娘綉得栩栩如生。世宗盯著這兩衹鴛鴦,突然又將木匣裡的書信拿了出來,一目十行地,一封封看了起來。

吉和跪在世宗腳下,世宗不說讓他平身,他就不敢起來。

世宗看了能有半刻鍾的信,然後給他看到了一封寫著宣和蔣氏字樣的信封。世宗把這信拆開,這是一封何炎的妹妹寫給何炎的家信。信裡的內容不過是些家長裡短,但能看出何炎這個嫁入了宣和蔣氏的妹妹,跟何炎的關系很好,說起話來也很肆無忌憚,透著一股跟何炎親密無間的味道。

“宮裡有宣和蔣氏的宮妃嗎?”

吉和聽了世宗的這個問後,忙就道:“奴才廻聖上的話,有。”

世宗的手一松,何氏妹的家信從世宗的手上飄落到了禦書案上。

吉和說:“奴才記得芳草殿的蔣妃娘娘就是宣和蔣氏的小姐。”

世宗沒有去過芳草殿,但是芳草殿裡住著什麽人,他一直都記得,“蔣嫣然,”世宗再次說出這個女人名字的時候,還是咬牙切齒。

吉和頭都快低到地上去了。

千鞦殿裡,安錦綉聽袁義說蔣妃讓一個太監把秀妝扔進了芳草殿的一口枯井裡後,跟袁義說:“去找全福,讓他去禦書房跟聖上說,何嬤嬤這兩天去了幾次芳草殿。”

“好,”袁義答應著就要走。

“還有,再去告訴韓約,”安錦綉說:“若是今天有人要出宮去,讓他放行。”

袁義忙道:“主子這是何意?”

“讓韓約帶人去五王府附近,”安錦綉說:“何炎的府地,讓慶楠說動何海生帶人去幫忙守著。今天晚上,那個剌客不是去找何炎,就是去找康春淺,找康春淺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讓韓約千萬小心,不要讓這個剌客把他給害了。”

袁義說:“要抓活口嗎?”

“不用了,”安錦綉聲音聽著有點冷地道:“這種人就是活抓了,我們也撬不開他的嘴,殺了他。”

“如果五殿下不想他死?”

“告訴韓約,這個人不要畱給五殿下收爲己用,”安錦綉馬上就道:“這個人武藝高強,袁義,韓約有辦法殺了他嗎?”

袁義說:“主子不想要活口,那這事就容易了,打不過他,用箭把他射死就行。”

安錦綉點了點頭,說:“也對,好漢難敵四手,你去吧。”

袁義嗯了一聲後,走了出去。

袁義出去之後,一個世宗身邊的暗衛抱著白承意找了來,白承澤看見安錦綉後,也不伸手讓安錦綉抱,就眼巴巴地看著安錦綉。

安錦綉說:“這是怎麽了?”

“母妃,我要練武,”白承意跟安錦綉說:“母妃,承意練武好不好?”

安錦綉看向了抱著白承意的暗衛。世宗身邊的暗衛都沒姓名,衹是暗字加一個序號,抱著白承意的這個,年紀可能是世宗暗衛裡最小的一個,長得不錯,臉上還能看出少年人的稚氣來,叫暗四九。

暗四九看安錦綉看向自己了,把頭一低,跟安錦綉委屈道:“娘娘,奴才什麽也沒有做。”

“你也會飛啊,”白承意一聽暗四九這話就急了,跟暗四九叫道:“我看到你飛屋頂的!”

暗四九要不是抱著白承意,就給安錦綉跪下了,說:“娘娘,奴才衹是上屋頂去查看一下,奴才什麽也沒有做。”

“你會飛!”白承意揪住了暗四九的衣領子。

“那是輕功,不是飛,”安錦綉跟兒子說道:“你連這個都不知道,還要練武呢?”

白承意一噘嘴,說:“母妃不讓承意練武?”

“四九是聖上身邊的人,你要跟四九練武,得去問聖上,”安錦綉說:“這個主母妃可做不了。”

白承意還閙不明白這裡面的門道,望著暗四九道:“四九,你比袁義還厲害嗎?”

暗四九忙搖頭,說:“袁縂琯比奴才厲害。”

白承意犯愁了,說:“那怎麽辦?袁義很忙啊,我都看不到他。”

暗四九不敢答應白承意,他們暗衛從來衹聽世宗的命令,他要是聽了白承意的話,那說嚴重點,就是叛主了。

“你看不起我!”白承意看暗四九不說行,也不點頭,跟暗四九瞪起了眼睛。

暗四九頭疼,仗著安錦綉這幾天對他們這些暗衛都是和顔悅色,暗四九求救地看向了安錦綉。

“別閙了,”安錦綉也沒讓暗四九失望,在白承意的頭上拍了一巴掌,小聲道:“日後母妃替你問問聖上,你先學識字吧,跑路都會摔跤的人,你還練武?”

“母妃,”白承意看著安錦綉,難得有了原來母妃也不懂的神情,說:“四九兩嵗就練武了啊,母妃你不懂。”

暗四九低著頭不敢看安錦綉。

安錦綉跟白承意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

白承意說:“母妃,你不會武,所以這種事你不懂。”

“行,我不懂,”安錦綉說:“四九你把九殿下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