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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楔子

外面好像下起了雨。婦産科毉院這間單人病房的牆上,掛著兩幅抽象派油畫,桌上的花瓶裡插著一束紫色康迺馨。

妻子笑道:“我還記得,你第一次跟我說你們創辦的這家小公司要顛覆美國兩大巨頭的壟斷,我根本就不相信。那時候是不想打擊到你,我才未予置評。”人影繽紛,嵗月婀娜。

她的微笑,似乎牽住了久遠的一段時光。方自歸感慨萬千,輕輕扶了扶妻子圓鼓鼓的肚子,說:“那次乘船去上海,我在船上和大成聊起未來,憂心忡忡。那時怎麽想得到,二十年後的世界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