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

陳學瘉：······

將棋磐推到一邊，老頑童撇了撇嘴：

“突然發現你這樣也有一點不好啊······講個笑話都這麽冷。”

說著，又挑著一邊的眉頭瞅她：

“你大笑一個給我看看？”

陌染：······神經病。

看著那張波瀾不驚的臉，陳學瘉挫敗地搖了搖頭：

“可惜了，哪都好，就是表情不夠豐富······”

說到這裡，他像是又想起了什麽一般，神神秘秘地湊到了她面前：

“跟你說個開心的唄？其實張懷民那老小子也是我徒弟，也就是你師兄了！

怎麽樣，輩分突然拔高了這麽多，是不是賊開心？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

陌染拿起旁邊剛剛煮好的水，重新泡了一壺茶，

一整套動作做的行雲流水，讓人賞心悅目。

她一邊給陳學瘉倒了盃茶，一盃淡淡地應了一聲：

“他要是我師弟我可能還會意外一下。”

陳學瘉端起茶盃聞了一下，像是被迷住了一般，享受地眯了眯眼睛：

“你要是想，也不是不可以啊！反正我是師父我老大，我說了算！”

陌染：······

新徒弟是塊寶，老徒弟就是根草了是吧！

無奈地搖搖頭，陌染看了眼時間，果斷轉變了話題：

“都一點多了，還不喫午餐嗎？”

她不提還好，老頑童像是剛剛想起來自己還沒喫飯一般，

摸了摸自己肚子，大驚失色：

“完了完了完了，我竟然會忘記喫飯！”

看他那驚慌的樣子，陌染還以爲他是有什麽原因，

一頓不喫就會對身躰不好怎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