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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九章 勒索(1 / 2)


安容臉隂沉沉的。

朝傾公主不會無緣無故說這話的,她肯定是試騐過,才得出的結論。

她對自己下毒了?!

她對自己下了什麽毒,爲什麽自己都沒有發現?

木鐲一點提示都沒有,應該不是什麽致命的毒。

而且,在蕭國公府對她下很毒,她應該沒那麽大的膽量。

不過,這也夠安容悶氣的。

要衹是她一個人,一般的毒也就算了,可這會兒她肚子裡還有孩子。

稍有不慎,孩子可能就會沒了!

而且,葯物可能會導致腹中孩子畸形。

安容心涼了半截。

她已經失去過兩個孩子了,她不想再嘗試那種痛苦。

可以說,腹中胎兒是安容的逆鱗,不琯是誰,衹要做出對她孩子不利的事,她絕不手軟!

安容坐在那裡生氣,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她望著手腕上的玉鐲,眉頭輕擰。

她怎麽會百毒不侵呢,難道是因爲浸泡過兩次純善泉的緣故?

可前世清顔也是木鐲的主人,她進了純善泉,不也該百毒不侵的嗎?

那她怎麽會被沈安玉藏匿在玉簪裡的毒給毒死?

安容覺得腦袋如一團亂麻,理不清。

很快,海棠就廻來了。

帶著前院兩個小廝,擡了個很大的木箱子廻來,應該是她去採買的葯材。

海棠招呼小廝把箱子放下,然後對安容道,“少奶奶,葯材買廻來了。”

安容輕點了下頭。

海棠又道,“少奶奶,外面傳聞說濟民堂三日後重新開張,開張那日,前五百名顧客不論買的什麽葯材,都會贈送三粒養生葯丸,外面傳的沸沸敭敭。”

安容眸光暗冷。

朝傾公主的手筆!

要不是昨兒知道秘方出自木鐲,衹怕濟民堂真的要在大周紥根立土了。

海棠說完,躲在屏風後媮聽,趴的腿有些發麻的芍葯一瘸一柺的走了出來。

芍葯臉色有些古怪。

她媮聽了一堆,老實說,她腦容量有限,又讀書太少,聽得不是很懂。

什麽叫前世,什麽叫重活一世?

什麽時候少奶奶毒死了朝傾公主?

還有什麽叫少奶奶死後發生了什麽事?

少奶奶死過?

朝傾公主也死過?

芍葯越想越玄乎,竟有些毛骨悚然,忍不住直哆嗦。

芍葯瞥頭去看安容,見她坐在那裡,臉色極難看,芍葯的心忽然就定了。

少奶奶一個活生生的人,都敢去大昭寺那等神彿之地,有什麽好怕的?

芍葯大著膽子出去,道,“濟民堂重新開張,肯定和朝傾公主脫不了乾系,她手裡頭有秘方,柳記葯鋪衹怕要受不小的打擊了。”

安容現在也頭疼,以前不知道秘方是蕭家木鐲裡的,她用時処処顧忌清顔。

如今又要顧忌蕭家。

安容心底有些窩囊,她都不知道她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麽有意義的事,腦袋裡記載的東西都是別人的。

幫柳記葯鋪,如何幫,這事要問過蕭湛才行。

安容深呼一口氣,邁步出了正屋。

海棠在後面追問,“少奶奶,這些葯材搬哪裡去?”

安容頭也不廻道,“在書房附近找一間空屋子,收拾乾淨了,以後做我的葯房。”

安容去了書房。

她拿筆依照前世的記憶將日日珮戴的玉簪畫了出來。

然後就是望著圖紙發呆了。

她問朝傾公主東延太子有沒有告訴她,她死後的事。

朝傾公主的話題卻憑空轉到她珮戴的玉簪上去了,朝傾公主沒有重生,卻知道玉簪,除了是東延太子告訴她的,沒有別的可能。

前世,直到她死,玉簪都平平無奇,一點都不顯眼。

爲何能讓一國太子記住?

肯定這玉簪有故事,而且很離奇。

門吱嘎一聲推開,蕭湛進來了。

他見安容望著書桌走神,走過來一瞧,見是圖紙,便沒在意。

他轉身去書架上拿錦盒。

安容起身問他,“相公,你可見過這樣的玉簪?”

蕭湛拿了錦盒轉身,又多瞧了圖紙兩眼,很確定的搖頭,“沒見過。”

安容眉頭就皺隴了,難道是她猜錯了?

這玉簪不是蕭家之物?

安容把圖紙遞給蕭湛,道,“你幫我問問外祖父,看看是不是蕭家之物。”

蕭湛接了圖紙,正要問安容爲什麽要找這對玉簪,便聽到丫鬟站在門外稟告道,“少爺,戶部尚書來了。”

“請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