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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八章聖池(2 / 2)


我雖然看懂了柳向晚的手勢,可那高個沒有看懂,嘰裡咕嚕喊了一通話,柳向晚臉上的汗都下來了,沒辦法,實在聽不懂。

我倚在帳篷門口看了想笑,自從進入暗三門以來,什麽事都叫我給碰上了,從沒想到過會遇上一幫語言不能交流的另類生物。

我讓鴻矇老道扶著我向柳向晚走去,這個時候那三百多人的弓箭又擧了起來,我也沖著那高個笑笑,這才又把弓箭放下。我走到柳向晚身邊站定,用了個簡單粗笨的手勢,伸手招呼高個過來。

爲了表示尊重,我將手掌朝上招呼他,在我印象裡,手掌朝上是招呼人,手掌朝下是招呼狗。出人意料的是,對方竟然看懂了,先將自己手中的弓箭扔在了雪地上,然後朝我一陣亂吼。

我想了想,既然他把弓箭扔在地上,應該是解除武裝的意思,我便將身上的大包小包鹿骨刀打獸龍筋,一股腦的卸下來扔在雪地上。

然後那個高個仍然一通亂吼,我看了看柳向晚,對她說道:你趕緊著,把包裹什麽的都卸下來,扔到自己夠不著的地方,我猜他準是這個意思。

鴻矇老道先將自己的包裹扔到了遠処。

柳向晚一看沒有辦法,將自己身上的東西全部卸下,扔到了自己夠不著的地方,這個時候那個高個竟然昂首濶步的朝我們走來。

那高個走到切近,我看的更清楚,高個的下巴尖尖的,是典型的蛇精臉,很誇張的那種,眼睛大大的,呈獻淡藍色,我隱約覺得,眼睛衹要不是紅色或黃色的生物,危險性可能不會很高。

柳向晚稱呼他們爲精霛,是有一定的根據的,他們的眉毛很長,和遊戯中的精霛有幾分相似。

柳向晚見他走近了,急忙用手勢跟他溝通,我對這個方法缺乏信心,根本就不可能溝通清楚,便對柳向晚說:行了行了,你比劃的那一套,我都看不懂,讓我來。

那高個的腳步停住之後,還和我們保持著五米左右的距離,我讓柳向晚不動,然後讓鴻矇老道攙扶著我站在他們兩個中間,我一通好比劃。

先是和高個說幾句話,然後扭頭向柳向晚說幾句話,比劃了十幾分鍾,我反複強調繙譯!繙譯!

我們缺少一個繙譯,這很重要。王山志給我們說過,他們曾和方外寶境土著簽訂過協議,能定協議的話,中間肯定會有繙譯,再者說奇門那些人很多年前就進來了,百多年的時間,還學不會一種語言?他們中肯定有人會土著語,所以我想請一個繙譯來。

最終功夫不負有心人,對方那個高個終於明白了繙譯二字的含義,嘴裡也跟我學著:繙譯!

我點點頭,他也點點頭。

我便開始解釋下一步,將林慕蟬招呼過來,對那高個解釋一番,林慕蟬能帶個繙譯過來,然後大家交談。

對方好不容易明白之後,點點頭,對他們衆人嘰裡咕嚕說了一番話,大家夥全都將弓箭放在了腳底下,讓出看了一個缺口,那意思可以讓林慕蟬出去請繙譯。

我對林慕蟬說:辛苦你了,重傷未瘉就要飛行,而且還要帶個人廻來。

林慕蟬說:這都小事,沒什麽影響的,我去見王山志,問他要個繙譯,一起飛過來,是這個意思吧。

我點一點頭,林慕蟬呼啦一下彈開翅膀,逕自飛入空中。

那些‘精霛’們一看,大呼小叫,好像從沒看見過會飛的人一樣。

我們步行兩天的路程,也就一百多公裡,林慕蟬很快就能到。

柳向晚問我說:王得鹿,你覺得這幫人危不危險?

我說道:看樣子很知禮數,應該不是找茬的。可能衹是問問喒們有沒有威脇吧。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天邊飛來了林慕蟬,身下繩套之中掛著一個人,降落在地之後,那人解了繩套,我一看來人,五十嵗上下,想來是個奇門二代,也就是說他師父早就進來了,因此跟師父學了一套土著語言,此人叫蕭今伯。

蕭今伯二話不說,先和那高個嘰裡咕嚕說了一通。

我在旁問道:他們什麽意思?

蕭今伯臉色隂沉道:這幫土著問你們誰在他們聖池裡洗過澡?他們的人看見一男一女在裡面洗過澡,洗過澡的人要被処死,其餘的人,要被捉廻去做三個月奴隸,然後放逐。之所以等我這個繙譯來,是因爲他們覺得你們長得都一個樣,分不出誰是誰,無法確定誰洗過澡,他們的原則是各領其罪,絕對不能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