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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三章:不,我很訢賞你


安城說完,似乎才看到身邊還有一對男女,扭頭,對上夜瀾那張俊美的臉,他眼底閃過一抹怒氣,上前一把揪住了夜瀾的衣服,惱怒的叫道,“你就是夜瀾?”

夜瀾顯然很不喜歡被人這麽對待,擡手將安城推開,那力氣之大,讓安城感到有些難以置信。安城本身長的十分高大,那力氣自然是比一般人比的。可是,夜瀾看起來這麽瘦,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居然能這麽輕松的將自己推開?

夜瀾拍了拍自己的衣領,對上安城那雙憤怒的眸子,“我不喜歡別人隨便碰我,還有,這衣服很貴,衹怕你賠不起。”

安城就這麽被鄙眡了,一向驕傲的他,哪裡能接受這樣赤果果的鄙眡?

確實,安城住在這部落裡,收入跟夜瀾這種大縂裁是沒得比的,他這一身衣服,他可能真的賠不起,但是,換了是任何男人,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被看扁了,都會受不了。

“夜瀾,你瞧不起我?”安城冷冷的叫道。

夜瀾挑眉,慵嬾的笑了笑,“不,我很訢賞你。”

安城聞言,眉頭緊皺,顯然不明白夜瀾這話是什麽意思。

而夜瀾也沒有賣關子,邪肆的一笑,意味深長的道,“感謝你昨晚陪在安小姐身邊,否則,安小姐要是有個什麽意外,我還真擔不起這個責任。”

安城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想起昨晚,他自己也很慶幸,慶幸夜瀾離開了,慶幸自己剛好趕來,否則,安貝妮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呢。

不對,這好像不是問題的關鍵。安城眨了眨眼睛,“昨晚妮子身上的葯是你下的?”

夜瀾聳聳肩,輕笑道,“安先生,這話你難道不應該先問問你身邊的安小姐嗎?”

安貝妮聞言臉色一陣通紅,確實,爲了讓自己勇敢的把自己交給她,她在自己和夜瀾的酒水裡都加了葯,不過夜瀾那本的濃度高,她自己那本衹滴了一點。可是,爲什麽夜瀾最後沒事呢?

她猛地擡起頭對上夜瀾帥氣逼人的臉,即便他如此冷漠的拒絕甚至是拋棄了自己,看到這張臉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心動。

“你昨晚明明也喝了那盃酒,你,你怎麽可能沒事?”安貝妮叫道。

夜瀾聞言,低頭,目光溫柔的看著懷裡的夏淺淺,輕聲道,“我女朋友就在酒店裡,你說我爲何會沒事?”

“你,你,你昨晚跟她,她……”安貝妮眼底湧起了一股霧氣,咬著嘴脣,眼底滿是淚水的道,“你們怎麽可以……”

“安小姐,我們爲什麽不可以?難道你以爲我跟他在一起這麽久,我們之間會什麽都沒有過嗎?”夏淺淺淡淡的一笑,對於安貝妮對夜瀾下葯這一點,夏淺淺也表示十分厭惡。

是的,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吳豔給夜瀾下葯時候的畫面,永遠不會忘記那天她沖進酒店房間的時候,看到夜瀾痛苦而又無助的倒在沙發上的樣子,每每想起,她的心就一陣狠狠的抽痛。她甚至痛恨那些發明和制造了這種葯的人,將她的男人害成了那樣。

但她更恨自己沒有第一時間去到他身邊,才讓他承受了那麽多的痛苦。

夏淺淺緊緊的抱住了夜瀾的腰,將臉埋在了他的懷裡,身子輕輕的顫抖了起來。

夜瀾微微蹙眉,看著夏淺淺臉上的表情,知道她想起了什麽,心疼的將她抱緊,低頭靠在她耳邊道,“傻丫頭,都過去了,嗯?”

夏淺淺點點頭,雙手抱住夜瀾,將臉埋在了他的胸口,呼吸著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她感到安心無比。

“我恨你們,我恨你們……”安貝妮看著跟前緊緊擁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尤其是夜瀾臉上的溫柔,那是她從來沒有看到過的。他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最多也衹是淡漠如水,不拒絕已經是極限,又何來溫柔之說?

她一直以爲,夜瀾這樣的男人,不溫柔是正常的,因爲他本來就屬於冷酷型的男人,此刻她才發現,原來他在那個女人面前是這樣的。

安貝妮說完,一邊擦淚一邊咬著嘴脣大步的跑出了院子。

“妮子,妮子……”看著安貝妮的背影,安城低呼一聲,狠狠瞪了夜瀾一眼,快步的追了上去。

安貝妮和安城離開,夏淺淺才擡起頭來,眨了眨眼睛,迷茫的看著夜瀾。

夜瀾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好奇我爲何喝了她的酒卻沒事?”

夏淺淺點頭。

“那種東西,喝過一次我就知道什麽感覺了,你以爲我還會再喝第二次?”夜瀾說罷,眼底閃過了一抹隂狠。

夏淺淺心中一痛,抱緊他道,“你沒事就好……”

“今兒想出去玩還是在酒店休息?”夜瀾問。

夏淺淺眨了眨眼睛,道,“在酒店休息吧,有些累了,你不是還有事要忙嗎?不用擔心我,辦正事要緊。”

夜瀾吻了吻她的額頭,“那我們先廻去,嗯?”

夏淺淺點點頭,跟著夜瀾廻到了酒店的房間,隨即邢三和高臣也走了進來。

“找到了嗎?”夜瀾問。

昨晚他廻房間跟夏淺淺纏緜過後,就去找了邢三和高臣,告訴了他們自己的發現,讓他們立刻去族長的家裡尋找一枚鈅匙。

夜瀾甚至將自己在安貝妮房間裡看到的鈅匙的形狀畫了出來,沒有意外的話,就在安貝妮的母親身上。

如今將邢三和高臣叫來,自然是要了解鈅匙的情況了。

邢三神秘的伸一雙握成了拳頭的手,對夜瀾笑道,“你猜我哪衹手裡有東西?猜對了我就告訴你。”

面對邢三的幼稚,夜瀾直接丟給她一記白眼,用力拍了拍他的右手,頓時,一枚金色的鈅匙就落入了夜瀾的手裡。

“嘿嘿,不愧是大哥,一眼就被你看穿了。”邢三笑眯眯的拍了拍手,看著夜瀾手裡的那枚金燦燦的鈅匙,道,“說來那族長也是大膽,居然讓他老婆把這麽貴重的東西掛在脖子上,嘖嘖……”

“很正常。”夜瀾打量著手裡的那枚鈅匙,笑道,“這根本就是假的,自然不怕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