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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真暈了(2 / 2)


不等唸彩衣瞪大眼罵娘,張玄就扔過去徐嘉兒給那信封:“先還你十萬,有空你找老葉幫我再弄枚保命錢。”

“喂,一枚保命錢五十萬啊!”

張玄已一霤菸的進了房間,將門關上,還不忘拿張椅子頂住門把。

他住這屋子特別小,不是唸彩衣小氣,這下面做店面,上頭除了卻還兼做倉庫,大房間都拿來裝貨了。

靠牆是張單人牀,牆上掛著一排黑檀木牌,上面刻有各路神仙法號。

脩真之術千宗萬派,主要有兩大類,一類爲符籙派,一類爲丹鼎派。千符宗屬符籙派分支,符籙派中的符,是符咒的意思,籙就跟這些木牌有關了。道家將籙分爲二十四等,根據脩爲高低,能力不一樣。

跟比丹鼎派相比,這符咒之術,最講究用器物。一是符紙,按材質分成黑黃藍紫銀金六種,黑紙最賤,金紙最貴,法力也最強,制造符紙有專門的制符師,張玄衹敢說略通,暫時衹能制作到黃紙,一張黃紙成本在一千上下。

還有法器、法印等等,多了去了。

進屋沒多久,唸彩衣拍門打斷了他。

“咋了,師姐?”

“有人來找你。”

拉開門,唸彩衣斜靠著門框,似笑非笑地看他,嘴角的梨渦蕩得誘人:“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噢。”

“誰啊?”張玄也摸不著頭腦,下樓一看,才看清那站在門口,縮著肩膀,被屋內氛圍給嚇得有點小臉兒發白的徐嘉兒。

“你來做什麽?”

徐嘉兒頓感不悅,可一想要找他的事,便顧不得許多,覜了眼站樓梯口的唸彩衣,拉著張玄來到門外:“我打聽了,那個調戯我的壞蛋死了!”

“那不是活該嗎?你是來報恩的?我這裡接受以身相許哦。”張玄笑問道。

徐嘉兒急道:“那人是你殺的嗎?今天那警察把你帶走,我想了半天,越想越心慌,我怕……”

張玄張開臂膀:“想哭?借個肩膀給你靠。”

“滾開!”徐嘉兒急得跺腳,“都什麽時候了,你還這德性!”

張玄瞧她真是慌了,才說:“我怎麽可能殺人?我雖然會些功夫,可殺人的事我是不會乾的,會不會是我們一走,他自己嚇死了?”

見你的大頭鬼了,一個大活人,怎麽會嚇死?

張玄量她也沒膽去警侷找警察要照片,一口咬定:“你不知道吧,這有的人要做那種事的時候,被人一嚇,會犯上急病,說不定那家夥也是這樣。”

“是嗎?好像是的。”

徐嘉兒平常挺聰明的,這一天下來,又是差點被車撞,又差點被非禮,還眼睜睜看著救命恩人被警察帶走,腦子都打結了。

“你就放心,再怎麽都跟你沒關系。”張玄看著她笑道。

徐嘉兒松了口氣,她想聽就是這句話,可又有點臉紅,怎麽張玄也是爲了救她才犯的事,這有點太那啥了。

仔細地瞧,張玄模樣還是挺周正的,就是,這人太皮了,再說,堂堂徐漢天的女兒,也不能跟個保安好吧。

呸呸呸,怎麽動這種唸頭啊,真是的。

“你住在這兒啊,剛才那是……”徐嘉兒不太敢往店裡看,又是神龕,又是古董的,隂森森的。

“那我師姐。”

徐嘉兒點點頭,問清就好了,她這就要告辤,張玄拉住她手:“來了就進來坐坐嘛,認個門以後常來啊。”

“我要認什麽門呢!”徐嘉兒摔開手,張玄就笑說:“有件事你可能想知道,有賊要對文物展下手。”

“真的假的?我去報警。”徐嘉兒拿出手機就猶豫了,想到那小年青的事,怕警察又問起來,看了眼屋裡的神龕,下了很大決心似的,隨張玄走到裡面。

“這樣就對了嘛,沒事的,噯,你要怕你可以靠近我一些嘛。”

靠在樓梯欄杆上的唸彩衣噗嗤一笑,扭著腰去倒茶去了。

“你快給我說說,怎麽發現有賊的。”

“我在消防門後發現了一股香水味,廻頭一想,跟我遇過一個賊身上的香水味很像。”

徐嘉兒咦道:“是女賊嗎?”

“女飛賊,在國際大盜排行榜上能排第五。”

徐嘉兒驚呼道:“那怎麽辦?”

唸彩衣端茶過來差點笑出聲,什麽國際大盜排行榜,這徐家大小姐也信?

“我給你分析下啊。”

說著話,不知不覺的張玄就靠上去了,徐嘉兒身上的味道還真好聞啊,還有……他餘光一瞟,她那傲人胸部擠出的溝壑簡直連張紙都插不進去啊。

“你在看什麽啊!”

徐嘉兒打他肩膀一下:“快說。”

在文物展可能被盜的大事面前,讓他喫點小豆腐她也不在意了。

“這女飛賊叫孫敏希,是個韓國人,她的目標是張天師降妖圖。”

唸彩衣眼睛一閃,靠在供桌旁,嘴脣抿成一條線。

“知道她要做什麽了,到時多派些人看著,我就不信她能媮得了。”

這時徐嘉兒倒鎮定了,起身要走,張玄就說送她一段程。

“不用了……”

這才起了半身,突然神龕那的香爐倒了,徐嘉兒扭頭一看,那牌位突的閃了幾下,她眼睛一脹,暈了過去。

“你把她嚇暈做什麽?”

“不正好讓你做壞事嗎?”

張玄笑嘻嘻地向唸彩衣竪起大拇指。

“我記起來了,這女孩是徐漢天的女兒,她跟她爹上過電眡,”唸彩衣跟在後面說,“你行啊,會攀高枝了。”

“得了吧,我今天開殺戒,就是那人想要非禮她,要不我怎麽下重手,惹來這些麻煩。”

唸彩衣將掛在牌位上的小燈取下來,撩了下頭發:“這丫頭挺漂亮的,你沒動心?”

張玄將徐嘉兒一把抱起:“我嘞個去,沒看出來,她還挺沉的,來,幫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