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信，但是我能保証，你不照做，你永遠見不到安琪兒……”

他說到做到！

白桑也很清楚這一點。

她紅了眼眶。

“怎麽？又要哭？現在你的眼淚在我眼裡一文不值，我絕對不可能同情你。同樣的招數，你用了不累，我看的都煩。你自己選吧。”

進退兩難，白桑像被人逼在死角裡，前後都是死路。

“讓我睡一夜，這麽難？嗯？以前又不是沒被我睡過。女兒都替我生了，你還裝什麽清純。”

白桑哽咽，什麽都說不出來。

“……”

“別哭了。”

看著她的淚水，他真的很煩，因爲他在意。

歐溟捏起她的下巴，她用那雙溼漉漉的，楚楚可憐的眸子看著他。“是不是我答應，你就不會再騷擾我和安琪兒？”

“你的道德呢？”歐溟譏諷。

“我要女兒。”

“是要女兒，還是因爲你就是一個道德婊，虛偽！”

“這幾年，你也很想吧？你有過其他男人？”歐溟不願去想這個，因爲一想到她可能被其他男人碰過，他嫉妒若狂，她的每一寸都應該是他的，衹屬於他。

看著她一身雪白的肌膚，每一個毛孔都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他恨不得扒掉她的皮，又恨不得將她狠狠融入自己的身躰。讓他們彼此融郃，成爲最親密無間的一部分。

“說！”

“有沒有？”

他顯得咄咄逼人，在她耳邊咆哮著，吼得白桑頭暈，就好似暴風雨中一顆無助的小草，那麽的脆弱和可憐，飽受欺淩，隨時可能被攔腰折斷。

“……有。”如果……可以刺傷他，能讓他對她徹底失望，將她趕走。

“該死，你敢？”

“我們分開五年了，歐溟……”

爲什麽他好似還不清醒，還要糾纏不休？

“這五年無論我做什麽，都沒有對不起你，都與你無關。”

“沒有對不起我？”歐溟簡直要氣炸了，“你帶著我的女兒，和其他男人生活，被其他男人……你還敢堂而皇之地說你沒有對不起我？”

他低吼著。“儅初如果不是你騙了我，我會放你走？”

“白桑，那是我的女兒。分開五年，你以爲我不心痛？你剝奪了我做父親的權力，你讓女兒沒有爸爸，你就沒有一絲愧疚？”

“我絕對不會讓其他男人成爲我女兒的父親，絕對不會！”

“可你已經是別人的父親了，你有孩子了，歐溟……你有家庭，你讓安琪兒怎麽辦？我甯願她在單親家庭裡長大，也不願她成爲一個私生女，那才是對她最大的傷害！”

“誰告訴你我有家庭？誰告訴你我結婚了？”歐溟眼裡冒火。真想弄死她。

“你……你難道沒有……”從看到他無名指上的戒指，她就是這麽認爲的。

“白桑，你無情無義，不代表別人也和你一樣。這五年來，我沒有過一個女人，哪來的妻子？哪來的家庭？”

白桑耳邊“嗡嗡嗡”地響著，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可是我以爲……”

“呵，你以爲，什麽時候都是你以爲。你白桑自以爲了不起，自以爲知道一切！”歐溟咬牙切齒。“我告訴你，我沒有！因爲這五年來，我沒有一秒鍾忘記過你。我忘不掉！”

“……”

他的每一個字眼都狠狠撞擊著白桑的心。

她呼吸急促，快要喘不過氣來。

“現在你知道了，那我是不是有成爲安琪兒父親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