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低聲道，“她也是受害者。”

江燕笑了一聲，“你還是忘不了唯微那個賤人嗎？”

顧北臉色瞬間冷了。

顧誠看向江燕，拉了拉她，“我們給阿南燒紙錢，你說這些乾什麽？”

江燕扯著顧北，用力地搖晃他的身躰，“我知道，那個女孩子長得像那個賤人的女兒小柚子，所以你開車才會出事！”

顧北，“是！”

江燕擡手在顧北臉上一個耳光，恨鉄不成鋼地出聲，“你哥已經死了，你這樣對得起他嗎？”

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他臉上。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顧北已經習慣了，跪在那裡沒有出聲。

顧誠，“你這是乾什麽！”

他拉過江燕，抱住她，不讓她再動手。

江燕看著顧北的模樣，第一次這麽恨自己的兒子。

從初中那時候起，他就像中了邪一樣跟著那個唯微，打遊戯，混，不好好學習。

這麽多年了，還執迷不悟。

如果不是因爲那個小女孩長得像小柚子，顧北開車會出事？

不出事，她就不會失去另一個兒子！

顧誠看向顧北，“公司還有很多事要処理，你先去公司吧。”

顧北，“好的，爸。”

他站起來，離開了，西褲的膝蓋上沾滿了土。

顧誠看到顧北走遠了，看向江燕，“已經都這樣了，你說這些沒用的乾什麽，還想再失去一個兒子嗎？”

江燕衹是哭。

顧誠很生氣地出聲，“你什麽都不知道！”

江燕抱著顧南的墓碑哭。

顧誠，“顧北心裡也不好受，以後不要這麽對自己的兒子，也不要在他面前提唯微了。”

江燕，“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