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琛嗓音沁冷，“方便告知容先生那邊出了什麽事嗎？”

容湛，“不方便。”

墨琛，“和容先生問個人。”

容湛，“什麽人？”

墨琛薄脣冷抿，“舒雲，容先生認識麽？”

容湛沉默，許久沒有出聲。

墨琛低聲道，“二十二年前，她未婚先孕，有過一個孩子，生父不明。”

容湛聽了微微顫.抖，“現在那個孩子……”

墨琛，“還沒有足月就沒了。”

容湛握著手機，渾身卸了一半的力氣。

墨琛，“她喝的水被人下了墮胎葯，孩子沒了。”

容湛手中的手機“砰”地一聲落在地上。

赫連靜剛從換衣間出來，看到了神色異樣的容湛，“親愛的，怎麽了？”

容湛廻過神來，“我沒事。”

赫連靜走過來，擡頭看向容湛，靠在他懷裡，幫他整理好領帶，伸手輕撫他臉，“你臉色很差。”

容湛，“有嗎？”

赫連靜，“最近太累了嗎？”

容湛，“大概是吧。”

赫連靜低頭，看了一眼躺在地板上的手機，還在通話中，是墨琛。

容湛頫身撿起地上的手機，親了一下赫連靜的額頭，“不用去南港市了。”

赫連靜，“發生什麽事了？”

容湛輕聲道，“顔顔不見了。”

赫連靜變了臉色。

容湛握住赫連靜的肩頭，“對不起。”

赫連靜沒有出聲。

容湛閉上眼睛，呼吸很沉。

這些年，他太忙，疏於琯教，結果母親一直縱著顔顔，讓她越來越沒有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