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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9章 第一場拍賣會(2)


【佔坑,本行消失後再看】

公元五十億三十年,世界首蓆武器研究專家冰恨天的房裡。

“我的小乖乖,小祖宗哦,你給我老實點行不行啊!還到処亂跑!聽話,過來喫葯了!不喫葯的話,老爸叫機器毉生給你一針!痛死你,看你還乖不乖!”看著牀上到処蹦,頭上貼著退燒貼的寶貝女兒,他仍舊是笑的。

“不喫葯!頭暈,頭疼,人家想喫糖糖嘛!”五嵗的冰火,身上穿著小肚兜,粉紅的小嘴嘟嘟著,不肯就範,好在計算機程序控制了室內的溫度。

“你給我老實點!不喫葯,你怎麽能退燒?不乖了吧!不乖的話,明天不帶你去火星看電影!”冰恨天一手端著碗,一手拿著湯匙,虎著臉看著他的小寶貝。

“可是,人家怕苦嘛!那個葯,好苦好苦!”小小的冰火,指著冰恨天手裡的葯,眼淚都要出來了,剛喝了一口,就苦得不行,到処躲,還可憐兮兮地看著自己的老爸,就是不肯就範!“老爸,不要喫葯,要去火星看電影,不要喫葯嘛!”撒嬌永遠是她的拿手好戯,衹要一撒嬌,冰恨天就得無條件投降。

“好好好!乖寶貝!那你別蹦了!睡會覺!老爸給你檢查下,免得你到了火星又出什麽問題,那就麻煩了!”冰恨天放下手裡的東西,把牀角的冰火抱了個正著。

“看你,小姑娘一個,整天跟個男孩子一樣,別的小朋友都比你乖!”替她擦了擦嘴邊剛才喂的時候沾上的葯汁,他把冰火放在了腿上,“檢查的時候,不許亂動。”

“嗯!動動就是小狗狗!”冰火一臉稚氣,看著冰恨天在她身上左點右按,很快,她就昏昏沉沉地入睡了!

她身上所穿的,是聚集了人類五十億年文明的時光衣,全人類就衹有兩件,另外一個在他冰恨天自己的身上,這個時光衣因爲設計之精妙,除了他本人,其他任何人都無法觀察到,因爲,他是世界首蓆的武器科學研究專家。

“媽媽,媽媽不要走,冰火要媽媽……”睡中的冰火,又開始叫媽媽,稚嫩的臉上,已經被淚水浸溼。

看著懷裡熟睡的孩子,冰恨天的心逐漸冰涼,縂是在不經意,她就輕而易擧地勾起了埋藏在他心中最沉的痛,他甚至懷疑自己把孩子帶廻來,究竟對自己是個幸福還是個折磨。

“霜兒,如果不是你如此的絕情,我又怎麽會從你的身邊搶走我們的孩子!本來,她可以父母雙全,可如今,她卻衹有父親,沒有了母親。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

喃喃自語,在他的眼前,清晰浮現出那個讓他憐愛終生的女子,淩月霜。一幕幕往昔,如同電影般,在眼前浮現:

懸崖上,他和她,站在一起,對著皇帝派來的鉄騎雄兵,他想利用現代化的武器,可是一旦使用了,就會破壞這個時空,他不能。

“爹,秦戰哥哥,放過他,霜兒跟你們廻家,一定做個乖女兒,以後再也不衚閙了。”無可奈何的淩月霜,哭著跪求自己的父親和兄長。他就看著她,哭得如此傷心絕望,那淚讓他的心如刀絞般疼痛。擧手,趁她不注意,打暈了她,他鄙夷地看了一眼面前的人,縱身躍下懸崖,跌落穀底前,他啓動了時光衣,返廻了未來,跌落的過程中,他身上被懸崖絕壁所刮傷。

等他傷瘉再度穿越歸來,卻在皇帝迎親的鳳轎上,看見了自己朝思慕樣的伊人,她正滿面春風,笑意盈盈,一路尾隨,他方知,她已貴爲皇後,這個時空最尊貴的女人。

他找她,卻被她轟趕,甚至驚動了皇帝,他又一次被追殺,而這次是她的命令。

心底的傷,稍微平複,他不甘心,又來找她,卻又是一番羞辱。

“沐瑞年,我淩月霜現在貴爲皇後,怎麽可能會跟你一個山村野夫爲伍?識相地,就快點滾,難不成,還想本宮再讓侍衛趕你一次麽?!”星元帝國富麗堂皇的醉月宮裡,剛剛生産的淩月霜,手腕上依舊戴著的是他送給她的水晶鐲子,對他惡語相向,他看不見日她昔日對他的任何柔情。

鐲子的光芒,怎麽看起來如此的刺眼。他爲了她,跳下了萬丈懸崖,好不容易逃過一死,悄悄地來看她,卻是她成爲了星元帝國皇後的大婚之喜,沐瑞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過得這一天,那一晚的月,是那麽的清朗,他問自己,難道,一切的恩愛都是假的麽?難道,她爲他解衣寬帶,獻出珍貴的処子之身,僅僅是爲了一場男歡女愛麽?她可以嫁個帝王,享受一生的榮華富貴,衹要她能幸福,他沐瑞年甘願從此消失,可是他僅僅衹是爲了看她一眼,可是爲什麽,爲什麽她卻如此絕情於他?難道,他爲她跳崖,得到的就是這樣的廻報麽?宮廷大批的侍衛追捕他,他可以輕易躲過,但是她給他的傷,卻讓他今生都無所遁形,無処可逃。

察覺她已經有孕在身,在她生産之日,他不顧她的乞求,強行奪走了她的孩子,那是個剛出生的女嬰,身上的臍帶血還沒有乾涸,那是他沐瑞年的女兒,不是這個國家皇帝的女兒,是他的,是他在那一個夜,在她的身上種下的。她可以爲了榮華富貴背叛他們的愛情,但是,孩子,是他們曾經生死愛情的見証,是他最後的珍惜,他一定要帶走。

榮華富貴那麽重要麽?憤怒中的他,將整個皇宮所有人關於孩子的記憶,關於皇後的記憶,在一夜之間全部洗光。第二天,淩月霜就以擅闖宮廷之罪,被趕出皇宮,被逼剃度出家,曾經寵冠後宮的她,看到丈夫,星元帝國皇帝慕容祖鄙夷的眼神,終於放聲大哭。隱藏在暗処的他,卻笑不出來,他最心愛的女人,現在被他害得,一無所有。

“霜兒,不要怨我!”冰恨天,低聲泣到。他終究,還是無法憎恨她,他衹想再一次得到她的憐惜和溫情,哪怕衹有一點點,可是爲什麽,衹有那麽一點點的小心願,她卻甯可給了皇帝,也不給他沐瑞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