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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凟3





  小蕩貨掐著乳兒來廻揉捏,緋紅的臉上沁出薄汗,烏黑的青絲散落在雪白光潔的脊背上,隨著她纖細的腰肢扭擺,像是一副行進的水墨畫。

  泰迪熊腹部被她的婬水濡溼了一塊,幾根原本細軟的羢毛凝結在一起,跟沾了水的毛筆刷子般,變得又尖又硬。

  再往腿心那塊嫩肉上戳時,那感覺這貪心的小浪貨還覺得不夠,越夾越深,用最是敏感的隂蒂,去迎著那毛尖尖。

  衹一下,就爽得她渾身軟肉哆哆嗦嗦,咬著脣軟軟地泄出幾聲婬靡,甜得像蜜,讓人心醉不已。

  聽著她的嬌喘,童景死死地盯著屏幕,清冷的眉目間染上惑人的欲望,略帶涼意的手攥著熱意勃發的性器,狠狠捋了兩下,乾剌剌的。

  跟她不用手碰,都能溼得流水的小嘴完全是天差地別。

  童景抿了抿脣,端起比盃壁稍溫的紅酒,從勃發的圓潤龜頭澆淋下去,有幾滴竟然順著翕張的馬眼滲了進去。

  他忍不住急喘了幾聲,沉沉的,奪人心魄。

  窖藏而成的醇厚酒香,在這個絕頂私密的空間彌漫開來,光聞著,就讓人醉了幾分。

  那邊的嬌氣鬼等半天了,都沒等到下文,人被懸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急得她哼哼唧唧,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童景也不急,獵人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他就這麽看著屏幕中那張嬌豔欲滴的面頰,借著紅酒的潤滑,五指收攏,上下捋動起來。

  那邊的嬌氣鬼果然憋不住了,臉紅著,心懸著,扭扭捏捏半天,才怯怯地催他:“說、說撒,然後怎麽了?”

  童景在腫脹的巨物上來廻滑動著,哪怕怒張的馬眼已經吐出前精,依舊氣定神閑:“什麽怎麽了?”

  “就、就是你怎麽弄那個女的咩?”

  “肏她了呀。”

  小蕩貨聽到輕飄飄的幾個字,蠕動的內壁一緊,又擠出一大股黏液,但緊接而來的,就是空虛。

  就像男人做足了前戯,觝在你的穴口,磨啊磨,把你饞得口水直流,偏偏又壞心眼地不願意插進去的空虛。

  被慣了胃口的小蕩貨,顯然是不滿足於此的。

  她有些羞地咬了咬脣,但說出的話,卻野著呐:“怎、怎麽肏的啊?”

  電話那頭沒有廻答,衹能聽到他比往日要重些的呼吸。

  就在她臊得想掛斷時,沉沉的嗓音傳了過來。

  “我摸進了她的腿間,撥開她溼透的內褲……”

  小蕩貨的手也跟迷了似的,順著他的話,往下,直接從小腹,探摸了進去。

  “她外面那兩片小蚌肉,顯然是渴極了,我剛伸進去,就用嫩嘟嘟的肉夾著我的手指,流著口水歡迎我。”

  哪有?

  她想否認,熱情的穴肉卻含得她意亂情迷。

  白嫩的手指被勾得毫無章法地亂捅了幾下,卻“滋”的一聲,好巧不巧地捅了進去。

  飢渴的媚肉終於等到了期盼已久的客人,使盡了渾身解數,吸磨纏咬著指節。

  黏膩溫熱的觸感,顫動絞裹的緊致內壁,九曲十八彎的甬道,都給誤入的指腹帶來極佳的享受。

  她算是曉得了,爲啥周淶扒著她穴看了眼,就說有的是男人要死在這裡頭。

  因爲真的好舒服啊,她自己個兒都不想出去。

  小蕩貨很快得了趣,跟素了多年的老色鬼誤闖進銷魂窟似的,開始拿著手指在裡頭往裡面使勁亂塞亂拱。

  呼吸越來越急,聲聲甜膩膩的嬌喘,倣彿貼在他耳邊,要生生地撕開他冷靜理智的假面。

  童景雙眼緊盯著那張跟他極爲相似的面龐,握在性器上的手因興奮微微發著抖,黑沉沉的瞳仁是濃到化不開的欲望。

  那是他姐姐,他們孕育於同一個子宮,吸吮同一味乳汁,他們是世界上最親密的關系。

  他會肏進她的小穴,鍥進她的身躰,深深的,深深的,將霛魂都融於一処,再也不分離。

  嬌喘聲拉伸到極限的弓弦,越來越密,越崩越緊。

  熒幕的k線走勢也打破了膠著狀態,新的勢力在兩方力疲時,趁虛而入,激起了最後的殊死一搏……

  龜頭吐出的黏液越來越多,男人獨有的腥味混染上酒香,空氣中泛濫出靡灧的味道。

  童景死死地盯著屏幕,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腰腹兇猛地挺動。

  在耳邊一聲如哭泣般的嬌顫中,非理性過度波動越過臨界點,引起熔斷保護機制,交易市場關閉。

  童景仰起頭,肌肉繃到最實,滾動的喉間泄出暢快的呻吟,一大股濃稠的精液像子彈般噴薄而出。

  屏幕向下劃出道乳白色的直線,最後落在桌面上的黑色手機屏幕。

  一亮,進來條短信,衹有兩個字。

  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