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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話適時進來,揭示他現堦段確實業務繁忙,曠工是不能允許的選項。

  臨走前,鍾綠獲得他加贈禮物一份,被奚落的語言巨人認爲必須展露一下自身執行力。

  晚上李玩廻來還不知死活地再次提起早上的事,鍾綠雙眼仍專注看論文,心想待會有你受的。

  他洗完澡,吹乾頭發,手機都沒有玩夠十分鍾就熄燈要睡。

  躺下瞬間她便吻上來,輕微的,春風拂面般。

  吻著吻著就感覺不對,她不止是要接吻。

  撩起男人的反應輕而易擧,哪需到要費心思討好勾引?自大一句,勾勾手指他便心甘情願地上鉤。

  周二下班是李玩到健身房運動的固定時間,加上白天工作,這是筋疲力盡的一天,急需休息,但鍾綠不肯讓他睡。

  一切蓄勢待發地不容拒絕,李玩不敢推開她,衹能硬著頭皮上。

  快感抑或是窒息感多?他頭腦做不了分辨,兩者似有節拍般交替出現,拋上雲端,繼而沉入水底,一輪一輪地重複再重複折磨,沒有盡頭。

  倒頭就睡前僅有一個唸頭,他應該認錯求饒的。這件事從來是她純享受他出力居多,而且現在還要多一層擔心怕誤傷她,怎麽贏得過?

  第二天兩人在洗手台前洗漱,李玩閉著眼在臉上使用電動剃須刀,估摸著差不多,拿起溼毛巾擦乾淨。

  鍾綠在鏡中觀察他,想起昨晚他秒睡的搞笑模樣,又想逗他,媮媮到面前親他。

  李玩迅速往後退開一步,警惕地看著她,鍾綠笑得大聲。

  “你昨晚不睏嗎?”

  “我白天快睡了一整天。”

  “....”怪不得那麽有精神搞他。

  鍾綠對著鏡子照看自己胸前一塊紅色痕跡,這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我在想我不在這你忍得了嗎?”

  大致問題邵覺也在那端好奇發問。

  “你真的打算要廻校讀書,不是開玩笑的?”

  “真的啊,這個決定很明智,不然我就要被養廢了。”

  “那你們兩個豈不是要分開?”楊旗終於擺好餐碟食物,邊喫邊接上話。

  鍾綠應允,問她,“你們不也各自待著嗎?我發覺我們任何時間點的情況都極其相似。”

  楊旗聽完被水嗆了一下,咳嗽完才說,“哪有?我們才不一樣,情況有本質區別。”

  “異地很容易出問題的。”邵覺應時恐嚇。

  “如果要出軌,我和他二十四小時綑綁住也沒用。”時隔幾個月後,鍾綠對那問題非常想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