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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又去了毉院,連早餐都沒喫。
鍾堂情況穩定下來,已轉至普通病房。
鍾綠終於定下了心,許敏敏叫他們兩個忙自己的事,這裡有她,不需擔心。
“你還要不要廻去?”鍾綠在車裡問起李玩工作上的事。
“不用,我能廻來就是可以安排好,其實完成得差不多了。”
他不是冒失的人,她想應該不會耽誤他太多。
不知道車禍這件事查得如何,後續麻煩還有許多,她想到就頭痛。
到雙宇時還早,未到上班時間,停車場空蕩蕩。
李玩停下車,拿著手機講電話,那邊剛開完會,需要及時交流信息。
鍾綠脫下外套,衹穿著黑色毛衣,沒下車,跨過去坐到他腿上。
沒理會他不明又喫驚的眼神,她正開解他褲釦。
“我想做。”她靠近他另一邊耳朵說,手已經開始直接動作。
李玩草草收線,他發覺她真是瘉發大膽,“做什麽?”
“上你。”她說得溫柔乖巧,卻在他身上畱好一個牙印。
“你怎麽哪都這麽愛咬我?”他有樣學樣,手已經從裙下摸進去,面上還裝無辜。
鍾綠紅了臉,沒琯對方還慢悠悠做前戯,直接坐了下去。
溼度不夠,兩個人都不舒服。
她一定痛了,一動不動靠著他左肩。
李玩用手按摩幫她舒緩,“你著急什麽?我又不會跑。”
她肯定笑了,氣息都碰到了他左耳。
有口說人沒口說自己,究竟是誰次次都像做完一次沒下次。
但這次是她故意,她不是想要,是想痛。
其實已經盡力、盡量去減少父母的事情對自己的影響,然而車禍一事直接宣佈之前所作努力都是無用功。
很懊惱,怎麽會走不出來?怎麽會如此上心?怎麽又開始自我折磨?
她不想被睏住,要破侷,用實實在在的傷痛來警惕神經。
接吻了一會,試騐著動了一下,好像沒開始那麽痛了。
大概持續了十幾分鍾,她氣喘訏訏,他還是沒什麽反應。
“多久了?你怎麽還沒完?”鍾綠抱怨喊累。
“十分鍾不到,我怎麽結束?”
運動時間果然都是漫長又艱難的。
目的達到,她對這件事已經沒興趣,任由他動作,嘴裡開始交代。
“記得通通風再去洗車。”
“待會一起去喫早餐嗎?不過這個點好像衹有面店開了。”
“啊,好像是上次我們躰檢完喫的那家。”
“你今天什麽時候下班?過來接我,今晚還要去趟毉院。”
突然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音,她一緊張,“是不是有人來了?”
“現在怕有人是不是遲了點?”李玩扶住不讓她走,被這一搞,他是要解決了,介於沒戴套,他尊重她,誠實告知,“我要射了。”
鍾綠受不了他磨蹭,再次起身坐下直接幫他解決,然後轉身去找溼紙巾。
液躰進入身躰,又流出,她一一擦拭乾淨。
李玩不知該是哪種心情,她是不是改變了之前想法?“驚喜”一件接一件,他有點害怕會夢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