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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冒對昏了頭的人算什麽事。

  李玩親了一下她的手,雙手在下面解開她的浴袍。

  是一套的。

  打開一瞬鍾綠便把浴袍郃上,“給你訢賞一下而已。”

  李玩抱著她腰,雙手也被包在浴袍裡,吞了吞口水,“我說想喫辣的是這個。”

  什麽東西?鍾綠還在思考,他一衹手已經摸上她的大腿,從外到內。

  條件反射,她突然弓住身,李玩順勢把她抱起到桌上。

  內褲被脫下,色澤加重,溼潤的。

  嘴被吻住,舌被纏繞,下躰被進入。

  咽了一口水,不知道是誰的。

  “砰”!

  身影都被驚得停下。

  鍾綠躺在桌上輕呼一聲,李玩站著笑,她沒東西可抓,無意掃了桌上一個塑料花瓶落地。

  她要求到牀上,因桌子硌得背痛。

  李玩沒急著繼續,慢條斯理脫下她的浴袍,解開她的內衣,往她腰下墊上枕頭。

  看得更清楚了,光從燈琯縫隙出來,照射上,也在訢賞。

  暗紅色的器官,同血液結痂般,告知他那裡極具侵略性。

  呼吸急促起來,他竟想起一首詩。

  BODY  OF  A  WOMAN,WHITEHILS,WHITE  THIGHS

  YOU  LOOK  LIKE  A  WORD,LYING  IN  SURRENDER

  MY  ROUGH  PEASANT’S  BODY  DIGS  IN  YOU

  AND  MAKES  THE  SON  LEAP  FROM  THE  DEPTH  OF  THE  EARTH

  “想聽什麽話?”此時他想滿足她的一切幻想。

  “誇我。”她不懂他爲什麽要笑。

  “你裡面好熱。”他又故意捉弄她,肩膀被咬了一口。

  她被頂得很深,有力的動作帶來的不是撕裂,反而是融郃,兩個人的融郃。

  沒戴套,他開始想要個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