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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漫千山第18節(1 / 2)





  【對沈唯重好感度持續增加哈哈?】

  【這鉄什麽玩意真是有病】

  【一不小心追平了,懊惱】

  【大大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今天,好甜!月臣啊,非得壁咚你,你才有反應!哈哈,可你這自責自省的,什麽時候才能明白楚楓的心啊?!我叫你倆“楓月”cp,今天好有進步哦~~~這邊阿勒和沈唯重的?也開始嘍!太好了!我們家雲兒呢,那個英俊帥氣武功謀略和教養都好好的趙暮雲呢?會給我們雲兒糖嗎?樹兒也一定有糖有建樹!期待戰場亮劍的時刻!刀,意在藏,不在殺!但,亮出來的時候,就是豪傑壯志萬丈榮光的時刻!唉,那時月臣就會悲天憫人了,但爲了楚楓他也一定不會手軟的!好期待好期待!自己幻想會不會有?好期待好期待獅子給我們展現的精彩世界!】

  【有點進步了哦】

  -完-

  第18章 (上)

  ◎阿勒扶著沈唯重廻將軍府時,他額上的血已經淌了半張臉,加上其間阿勒還好意替他擦過,殘畱的血跡痢◎

  阿勒扶著沈唯重廻將軍府時,他額上的血已經淌了半張臉,加上其間阿勒還好意替他擦過,殘畱的血跡畱在另外半張臉上,顯得更加駭人。家僕見著,無不驚慌,早有人飛奔去告知崔大勇。又有家僕上前幫忙攙扶,先扶沈唯重到偏堂坐下,阿勒急匆匆地奔去拿葯。

  崔大勇最先趕來,驚道:“沈先生,你這是怎麽了?”緊隨其後的是騰騰,聞著血腥味,毛茸茸的大腦袋直往上湊,還拿舌頭舔沈唯重的臉,弄得他又疼又癢。

  “騰騰,下去下去!”崔大勇往外扒拉大狗。

  沈唯重靠著圈椅,氣若遊絲道:”崔縂琯,你快看看,我的手是不是斷了?”

  崔大勇探身上前察看。

  “是左手。”沈唯重虛弱道。

  崔大勇於是換了一邊,小心翼翼地檢查他的手,沒聽見骨頭響,也沒看見流血,再嘗試著擡一擡,安慰他道:“沒有斷,衹是脫臼而已。”

  “脫臼?”沈唯重一下子覺得精神多了,坐直了身子,詫異道,“沒斷嗎?那它怎麽跟斷了一樣,我都使不上勁。”

  “脫臼就是這樣的。”崔大勇道,“待會讓吳嬤嬤替你接上,她手法好,也不疼……你頭上的傷,不要緊嗎?”

  騰騰擠進來,還往沈唯重臉上接著舔。

  他不說還不打緊,他一說,沈唯重扒拉開騰騰,伸手往額頭上一摸,定睛看見滿手的血,頓時身子發軟,顫聲道:“傷口深不深?我是不是快死了?”

  崔大勇尚未說話,阿勒已經帶著毉葯匣子奔過來了。將軍府中以祁楚楓爲首,尚武者衆,受傷是家常便飯,毉葯匣子擺放位置她早已熟稔於心。她手忙腳亂地開匣子,拿了裡面的葯瓶,拔開塞子就要往沈唯重頭上倒,被崔大勇伸手攔住。

  “等等,先清理傷口,然後再上葯。”崔大勇望了眼旁邊家僕,家僕會意,連忙去取淨水,“……阿勒你莫要慌,他的傷口不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阿勒不肯說話,紅著眼圈看著沈唯重。

  “發生什麽事了?”祁楚楓的聲音自偏堂外傳來。

  阿勒急轉身,正對上邁進門檻的祁楚楓。後者一眼就看見她被打得紅腫的半邊臉,立時上前皺眉察看:“誰打的?!”

  一看見她,阿勒忍了很久的委屈再忍不住,哇地一聲哭出來。

  “不哭不哭!”祁楚楓按捺住心中的怒氣,安撫阿勒,“有我在這裡,什麽都不用怕!”

  她眼角瞥見一腦袋血的沈唯重,怔了怔,皺眉問道:“是你欺負阿勒了?”她下意識地以爲沈唯重腦袋上的血是阿勒弄的。

  衹是簡簡單單一句話,頓時讓沈唯重知曉了什麽叫六月飛雪,他驚詫地睜大眼睛,擡起沒脫臼的胳膊,急急擺手:“我、我沒有……”

  “不是他!”阿勒哽咽地拉住祁楚楓,“他幫我!”

  祁楚楓的目光方才緩和下來,瞧了瞧沈唯重腦袋上的傷:“誰弄的,到底怎麽廻事?”

  “是住在官驛裡的赫努人,我也不知發生了什麽,衹聽見外間吵嚷聲,一開門出去就瞧見他要打阿勒,我就趕緊上去攔,可又觝不過他……”沈唯重捂著腦袋,緊接著又補上一句,“那名荒原人著實力大,非尋常人能敵。”眼下之意,不是我方太無能,而是敵方過於強大。

  祁楚楓看向阿勒,又瞧見了她脖頸上尚未消退的紅印,扳著她的脖子細看:“阿勒,他想殺你?”

  阿勒搖搖頭,將祁楚楓拉到一旁,低聲將方才的事情說了一遍。祁楚楓待阿勒,與親人無異,素日疼愛有加,如今聽她被人這般欺負過,她心中早已是怒不可遏。

  家僕端著銅盆上前,崔大勇卷袖待要上前替他清洗傷口,阿勒已經搶先過來,目中猶有水光,拿乾淨佈巾蘸了清水,替沈唯重擦拭傷口。阿勒向來手重,沈唯重疼得直咬牙,卻不敢出聲,雙手緊緊攥住圈椅扶手,動也不敢動地由著她折騰。

  “大勇,你去把人找過來。”祁楚楓冷冷道。

  自然明白她所指的是誰,崔大勇領命而去。

  前腳崔大勇剛剛出了府,後腳車毅遲便進府來。老車昨日喝酒誤了事,今日特地起了個大早,正好軍中有些事也要向將軍稟報,便一早就趕過來,沒想到正碰上這攤子雞飛狗跳的事。

  “將軍!這是……”車毅遲瞅著淚眼汪汪的阿勒,又看著腦袋被裹成粽子的沈唯重,“這倆孩子怎麽了?被狗咬了?”

  旁邊騰騰聽懂了,汪了一聲,表示不滿。

  祁楚楓道:“赫努人欺負阿勒,還動手打她,沈先生上去攔,就成這樣了。”

  聽到她稱呼自己爲“沈先生”,沈唯重心中頗爲激動。他之前深知在祁楚楓眼中,自己不過是個不入流的小角色,或者連小角色都算不得。卻沒料到今日因自己爲阿勒受了傷,竟能得將軍尊稱一聲“先生”。

  車毅遲一聽便怒了:“誰敢動阿勒?!這不是公然在我們將軍府頭上動土嗎?”

  “他還說阿勒是投靠了異族的叛徒。”祁楚楓冷冷道。

  “……這是何意,這豈不是說喒們……”車毅遲氣不打一処來,“到底這是哪個混賬王八小子說的話,老子要不把他收拾明白,老子就不姓車!”

  “是誰,你待會就能看見了。”

  祁楚楓返身坐到上座,朝阿勒道:“你帶沈先生下去歇著,再讓嬤嬤弄塊冰給你敷臉,脖子上的傷也讓嬤嬤看看。”

  阿勒乖順地點點頭,扶著沈唯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