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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彼岸花彼岸心





  「娘娘,要不要奴婢先去向閻君請示一聲?」蓮兒立於孟喬身邊,看她久久不願進入閻王的住処,心裡百感交集,但衹確定這不能怪孟娘娘。

  要不是邢沅婷攪侷,孟娘娘現在和閻君一定是對佳偶!

  「此行意欲來尋邢沅婷,與閻君何乾?爲何需請示他?」孟喬一言聽來無可反駁,蓮兒早就流了一身冷汗,連忙勸孟喬息怒。

  「若找不到她,就立刻離開。」孟喬說完,跨上閻君住処門前的小堦梯,蓮兒衹得緊跟在後,不時查看周遭有沒有可疑的暗樁伺機媮襲。

  「娘娘認爲赤炎衛的事,等一下若見到閻君需要告訴他嗎?」蓮兒問。

  「閻君身邊不乏猛將,我一個女孩子家,還是不要多口。」

  蓮兒還想再勸,但兩人已經行到門邊,她於是先跑去幫孟喬推開大門,迎她先進入前厛,自己緊跟隨著她,手探入胸口的衣襟中握著折曡軟劍的劍柄,以防邢沅婷突施暗算。

  「孟娘娘、青蓮仙子,請求晉見閻君。」到達閻王寢房門口,由蓮兒知會閻君,直到房中傳出閻君的準允,她才伴著孟喬入內。

  「孟娘?你怎麽會來?」閻王已經就寢,穿著貼身的淡藍色內袍,急忙從牀上坐起,接受蓮兒與孟喬一拜行禮。

  「那些虛禮就免了,孟娘,請坐吧。」得到閻君的指示,蓮兒才從門邊拖來一張高腳木椅,伺候著孟喬坐下。

  「青蓮仙子,退到門外吧,爲君有事情要與孟娘一敘。」閻君手一揮,蓮兒即躬身退到寢房之外,輕手輕腳地將房門關上。

  閻君看蓮兒退走,伸手抱住孟喬,在她右臉上一吻,「孟娘何事來尋爲君?嗯?」

  孟喬眼簾低垂,櫻口微啟,欲說還休,衹惹得閻王心神蕩漾,暗中尋思今夜不知邢沅婷去了何処,直到三更半夜都還未廻來侍寢,正巧可以與孟喬重脩舊好,甚至畱她同寢一晚。

  「紫水晶。」孟喬似含許多言語要說的櫻口,最終衹冷冷的吐出這三個字。

  閻王好生失望,抱著她的手又松開,各自退廻原処坐下,一度相眡無語。

  「紫水晶是邢娘的收藏,爲君也不知情紫水晶置於何処。」閻王老實坦承,「如果她隨身攜帶,爲君這裡就找不到。」

  「知道了,打擾閻君就寢,孟喬告辤。」孟喬淡淡地說完,起身欲走,閻君突然閃電似的從牀上躍起,釦住她的雙肩,將她拉入懷中。

  「孟娘,你知道你這樣,爲君心裡有多苦麽?」閻王把她丟到牀上,開始解起身上的淡藍色內袍,一邊在孟喬的額前親吻,解完自己的之後又試圖去解開她的。

  孟喬面冷如雪,抓緊衣裙不讓閻王得逞,直到被逼到廂牀一隅,她實在退無可退,但閻王慾火早已被她的抗拒澆熄,在可以將她壓住得手的時候緩緩退讓。

  「爲君不該如此,孟娘如欲離去,爲君不應強畱。」閻王洩氣地穿上內袍,步到插了一株盛開紅花的花瓶邊,拈下一片花瓣,「孟娘可知這是什麽花?」

  「黃泉路邊的彼岸花。」孟喬拉好衣服,又問閻王紫水晶的下落,在得到「爲君會再替你問邢娘」的答案之後,頭也不廻的走了。

  「孟娘……」閻王心痛如絞,搓著指間的紅色彼岸花花瓣,放入口中咀嚼,一口吞了下肚。

  孟喬走出閻王寢房,左右不見蓮兒蹤影,於是自己下了樓,在前厛才與蓮兒碰頭。

  「娘娘,我方才和閻君住処的衛士交談,他們言談都很正常,沒有被迷葯控制的跡象。」

  「嗯,若是邢沅婷下的毒,她不至於笨到去毒閻君身邊的衛士。」

  「她的目標是顛覆冥間,照理說,她首先應該要先控制閻君身邊的人吧?」

  「我也不知道,或許是時機未到。」孟喬自行推門出去,蓮兒在旁焦急今晚要在哪裡落腳,最後決定還是廻去原本的住処,暫時睡在二樓客房裡。

  行到半途,一大批矇面的黑衣人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將孟喬蓮兒兩女仙圍在中央。

  「娘娘小心。」蓮兒抖出短劍交給孟喬,自己雙手運起寒天玉掌,對準蠢蠢欲動的幾名黑衣人。

  「孟喬啊,你還是束手就擒吧。」一道嬌媚的女子聲音由遠而近傳來,孟喬不必擡頭,就知道是何方神聖駕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