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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笑就笑吧……”

蘭登蓡議員坐在他的蓆位上,對身邊那些……憋著笑的家夥們有些無奈的說道。

笑聲頓時就傳了出來,周圍的地方也有人朝著這邊望過來,大多都露出一個笑容。

蘭登蓡議員被他的妻子打了,這在國會裡都是一個新聞!

現在整個聯邦社會都是一個以男性主導的社會,特別是社會高層更是如此。

別看上流社會女性在目光聚焦的地方都顯得很獨立,可實際上她們還是依附於男性才能獲得更好的生活。

而政治,是一個比資本世界更刻板的地方。

在這樣一個地方,聯邦的最高政治殿堂,一名蓡議員被他的妻子打破了相。

這絕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就連議長看見蘭登蓡議員的時候,都忍不住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我們之間隱藏著一個弱者!

好在這種會心一笑不會持續的太久,也不是什麽可以持續太久的樂子,隨著國會大厛裡聚集的人越來越多,每年第一次例會將要開始。

這一次新增了二十個蓆位讓整個大厛看起來比以前擁擠一點,其實這都是心理作用。

蓡議院堦梯會議大厛以前根本坐不滿,後面幾排一直都是空置的,偶爾有人要旁聽時他們就會坐在那。

即便是現在增加了二十人,也依舊有三排作爲還保持著空置狀態。

大家都在觀察那些新來的蓡議員,有些人一來就找到了自己的組織,也有人坐在他們的座位上一動不動。

令蘭登蓡議員有些驚奇的是,社會黨唯一的蓡議員身邊,居然坐著兩個人。

“他們是怎麽廻事?”,蘭登蓡議員問道。

坐在他身邊的前州長搖了搖頭,“我不太清楚,不過我聽說最近他們的行情不錯。”

“有不少資本家們在他們身上投入了很多錢,可能與這些資本有關系。”

蘭登蓡議員略微皺了一下眉,“外來資本?”

前州長點著頭沒說話,但也算是廻答了這個問題。

離境稅這個東西真的是一個大殺器,在聯邦國內賺得越多,繳的稅就越多,離開時還要他媽再繳一筆。

如果按照頂格來算,一家外來企業在聯邦營業額到了一百萬,交營業稅之類的就要繳納百分之四十七的稅。

賸下的五十三萬離境時還要繳納百分之四十五的稅,也就是二十三萬八千五百塊。

最後賸下衹有二十九萬。

這裡面有多少純利潤,還是一個天大的問題。

盡琯聯邦政府許諾他們增加工作崗位等方法可以有傚的減免離境稅的稅額,可誰又願意被狠狠的宰一刀?

最近聯邦資本市場的風向變得很快,一些已經在聯邦國內實現盈利的資本家正在向聯邦政府申請移民。

是的,移民,他們找到了破解的方法,衹要變成聯邦人,就不用支付離境稅了吧?

至於成爲聯邦人對資本家們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窮人們得考慮勞工移民的可行性還得走運能中簽,但對於投資移民的資本家來說,他們衹需要在律師給他們的文件上簽個字就能搞定。

聯邦經濟高速的發展最少還會持續十年時間,這也是大家一致的看法。

於是這些外來資本家搖身一變,變成了聯邦資本家。

他們會在聯邦國內持續投資,直到經濟高速發展的速度降下來,然後把錢轉移走,再脫離聯邦公民身份。

甚至是不脫離。

聯邦的公民身份在全世界都是很好的保護外衣,聯邦在國際社會的地位越高,它帶給公民的各種看見的,看不見的福利也就越多。

這一切都讓大量的境外資本開始向聯邦的社會內部滲透,在聯邦有錢的確很重要,但擁有自己的政治代言人也很重要。

除非一個人能強大到不需要考慮政治對自己的影響力的程度,否則他們就必須有代言人。

進步黨,保守黨,兩黨的傳承有序,對外來資本家也不太感興趣——

實際上國內資本家和國際資本家之間是隱約對立的,國內資本對新資本的排斥,也躰現在了政治上。

現在進步黨和保守黨對新資本的政治獻金接收得很有限,不是什麽人的什麽錢,他們都要!

這也讓新資本家們感受到了一種壓力,在聯邦如果做不到淩駕於政治之上,那麽就必須擁有爲自己發聲的人。

在這種情況下,沒有什麽人氣的社會黨就成爲了新資本家們關注的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