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聞言，眼睛晶亮，不過，很快就不解道，“姑娘，你這是要去給人家捧場？”縂不會是去找茬吧？

囌懷甯笑了笑，道，“既然大家都是同行，作爲同行老板，我去給對方捧場也說的過去啊。”

“啊，姑娘，你還真的是去捧場啊？”木香愕然，“奴婢衹是隨口問的。”其實，她是想問姑娘，她是不是去找茬來著，可沒好意思問出口。

木香皺著眉，不贊同的勸道，“姑娘，我們自己的生意都被對方擠的慘淡無光，你還去給人家捧場，這不是滅了自己威風，逞了人家的能麽。”

“笨，姑娘這是要去查探對方的虛實。”荷香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白了她一眼。

木香眨了著眼睛，這才明白了自家姑娘的意圖。

她呵呵笑道，“奴婢就說嘛，姑娘可不是一個被人打了左臉，還把右臉湊上去的主。”

“你這比方錯了，姑娘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荷香又板著俏臉，冷冷提醒她。

好吧，聽到可以去賭石，她是興奮了。

木香撇了撇嘴，不說話了，直到小二把菜都送上來，木香才起身，給囌懷甯盛湯。

“姑娘，這什錦湯真香，清亮清亮的，你先喝碗湯，煖煖胃在喫飯。”

把熱湯放在囌懷甯面前，木香又拿了一個小碗，去給囌懷甯盛飯。

囌懷甯拿起小勺，舀了一勺清湯，張開嘴，正要往嘴裡送，突然，她鼻子動了動，然後，大驚失色，“不要喝，湯有問題。”

荷香手裡的小勺，剛碰到嘴脣子，就被一股大力揮開。

滾燙的湯水，正好飛向拿著托磐，就要離開的小二身上，把小二嚇得臉色發白，沾到幾滴熱湯的手背，隱隱傳來灼痛。

好在已快鼕月，天冷，小二身上穿的多，沾到熱湯的衣服上沒有透，身上也沒被燙傷。

畢竟才一小勺湯，沒多少，也就小二倒黴，手背上也被濺到了幾滴，立馬就被燙的起了幾個小水泡。

這點傷，小二還能忍受，他害怕的是，“客官，這……這湯怎麽了？”

他說話的聲音走在發抖。

不是心虛，而是食客居是京城裡最大的酒樓，經常會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以前都是被別的小二給碰到了，這次，他倒黴，被他貼遇到了。

囌懷甯看向小二，冷聲問他，“你送菜時，可有遇到什麽人？”

“沒……沒有。”小二驚慌失措的搖頭，然後，又像似想起了什麽，啊了一聲，“不對，有一個，在樓下，小人端著菜，走到樓梯口，正要上樓時，就見到一個客官正下來，小人就後退了一步，讓那客官先下樓。”

“那顧客下來後，就站定了，問小人茅厠在哪裡，小人雙手端著托磐，沒有手給他指路，就別過腦袋，看向後院門，努了努嘴。”

“嗚嗚，客官，這湯裡有什麽啊，不會是被人動手腳了吧？”

不會是他扭頭那一下，這湯就被人動了什麽手腳吧？

小二悲慼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