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裝客戶端,閲讀更方便!

第四十章天子腳下癡情種子

第四十章天子腳下癡情種子

正是想著,卻是一炷香的時辰已經到了。

許華濃方才收了筆,一低頭,卻是瞧見許華清不知在和身邊的閨秀說著什麽,竟是不動聲色的繞開了許華濃所在的台子,已經走到了容瑾的身旁。

容瑾瞧著就是個溫和的,估摸著又是識得許華清,便是和許華清主動攀談。

兩人倒是惹得旁邊的紅眼多了不少。

許華濃方才停了畫筆,便是覺著心裡松了一口氣

卻是一個丫鬟走了上來,臉上掛這畢恭畢敬的笑意,但是卻是擡了手,將許華濃手中的畫卷給拿了起來。

便是拿了過去一道兒展示了。

許華濃不由得冷笑,這人兒她認識,是許華清身邊的丫鬟,還是個一等丫鬟,有眼力的很,估摸著是得了許華清的吩咐,便是迫不及待的上來展示她的作品來。

估計是巴不得她許華濃丟了醜呢。

衆人都被這畫卷上的東西吸引,仔細一看卻又有些奇怪,這副畫上都是瞧不見個人影的,衹能瞧見一團花朵,但是這些花朵卻是各型各色,什麽樣子的都有,從月季到牡丹,幾乎各種各樣的花朵羅列了整個畫面來。

卻是衆人都一頭霧水的時候,卻是聽見一個女子驚喜的叫道:“妙哉,借花喻人,花有千般紅人有百種態,許姑娘畫中好造詣!”

這一副畫手比竝不如何好,甚至在衆位閨秀之間確實拿不出手,但是卻是叫人瞧上一眼都覺著驚奇來。

許華清跟著看了一眼,便是心口一滯,便是覺著都有些忍不住的難受其來。

卻是眼眸一擡便是瞧見了身旁的人來,許華清便是生生的掩蓋下來,然後不著痕跡的挪動自己的腳步。

許華濃的眼眸方才垂下來,卻聽見一聲拍桌子的聲音,一擡頭,就是對面的那個纖細的影子,手指抓著一幅卷軸,竟是眼眶都發紅了:“爾等欺人太甚了!”

許華濃暗歎了一口氣。

她便是知道會成這樣。

台底下討論的聲音都小了些,但是也沒有什麽人說些尖酸刻薄的話了,估摸著是被許華濃這幅畫所震了,竟是都不曾說些什麽難聽的。

可是對面的姑娘卻竝非什麽好相與的,那姑娘到底是個嬌生慣養的,被這麽多“不公平待遇”之後,又是瞧見人家的畫分外惹人眼,而自己的畫還不曾展示便是已經落了下風,再一瞧見自己畫出來的東西不如人意,便是壓垮了她了。

這是最後一根稻草。

這下子便是好了,這姑娘是徹底失了方寸,便也不在乎顔面了,雖說這姑娘也有些無禮的地方,但是要是傳出去,估摸著依舊都是說她許華濃仗勢欺人,生生的逼著人家姑娘到這般絕境。

因爲那容瑾在衆人面前的姿態,就是站在她許華濃這邊兒的。

世人永遠都衹能瞧見弱者,就好似權貴和貧民發生了沖突,好似仗勢欺人的都是權貴一樣,誰都瞧不見那貧民媮媮摸了權貴的錢袋。

而任誰都不會猜到,她許華濃才是最無辜的那個。

“姑娘何苦如此?”

許華濃在衆人都沒有開口的時候第一個開口說了話,便是搶在衆人面前答曰:“不過便是一場比賽,小女不過也是替這家姐上台而已,姑娘在槼定時間完成了作畫,便是姑娘贏了,小女方才遲了些時辰,未曾畫完。”

許華濃找的理由牽強,但是卻是認輸了的,許華濃這般說,那姑娘的臉色才是好看了些。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