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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44章 诡计得逞

第0644章 诡计得逞

陈子涛的诡计又一次得逞。

县妇女工作会议在星期二如期召开,会议地点在城南区中学礼堂举行,县委副书记姚庆平与县委宣传部长乔艳兰和常务副县长李光辉出席了会议,参加会议的三百五十多人几乎者是妇女同志。

县委办公室副主任穆桂兰和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楚菁菁也参加了会议。

穆桂兰和楚菁菁本来不在参会之列,但星期一下午的县委大院机关干部每月例会上,县委书记郝伟明即席讲话,他说全县的妇女工作会议是妇女同志们的一次盛会,县委大院里的女同志没有理由不去参加,所以我下一道指示,县委大院里所有的妇女同志,包括食堂的女服务员和后勤科的女清洁工都去参加,任何人不得无故缺席。

就这么着,穆桂兰和楚菁菁也屁颠屁颠地去了城南区。

陈子涛搞不明白,为什么会把一年一度的县妇女工作会议放在城南区举行,后来还是郝伟明书记告诉他,城南区城南乡被评为全省妇女工作先进集体,只是尚未公开宣布,县妇女工作会议放在城南区举行,正是对城南区城南乡的褒奖。

这也正应机缘巧合四字,城南区是王兵和高承宗的地盘,王兵和高承宗恰好是陈子涛的铁哥们,有王兵和高承宗帮忙,陈子涛的诡计才能顺利得逞。

上午,县妇女工作会议开得好好的,按部就班,但到了中午,与会者在城南区中学食堂就餐时,风云突变,有十几个妇女闯进食堂,围住了穆桂兰和楚菁菁,不由分说就开始拳打脚踢。食堂里顿时乱作一团。

与此同时,乔艳兰和林丹英等早有准备的一帮人,不但不去劝架,袖手旁观,反而有意无意地阻拦不明真相的人上前劝阻。

穆桂兰和楚菁菁势单力薄,孤立无援,面对十几个悍妇泼妇,只有挨打的份,没有还手的力。

当然,乱战只进行了十多分钟,王兵和高承宗及时赶来,乔艳兰和林丹英等终于出声,由吵架演变成斗殴的闹剧终于结束,

那些悍妇泼妇贼溜得很,众人忙着抢救双双昏死在地的穆桂兰和楚菁菁,稍不留神,让她们跑得无影无踪。

穆桂兰和楚菁菁被送进城南区卫生院,经过紧急抢救,穆桂兰和楚菁菁倒是都醒了过来,但二人伤得很重,均动弹不得,乔艳兰下令并亲自护送穆桂兰和楚菁菁转入县人民医院继续抢救治疗。

经过一群医生的会诊检查,发现穆桂兰和楚菁菁各断了几根肋骨,穆桂兰断了左腿折了右臂,楚菁菁断了右腿折了左臂,更要命的是,二人立足场面上的漂亮脸蛋,被那些悍妇泼妇的指甲留下了累累抓痕,没个三五月恢复不了原有的容貌。

这下好了,穆桂兰和楚菁菁不得不住院治疗,用医生的话说,半年之内穆桂兰和楚菁菁没法恢复工作。

县委大院不见穆桂兰和楚菁菁二人倩影,很快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陈子涛得意,他的手段实在下作,但效果实在是好,追求结果而不纠结于过程,这也是他不得以而为之。

但当领导的永远有忙不完的事情,东边日出西边雨,按下葫芦起了瓢。

按公安部和省公安厅的部署,海岭县公安系统正在进行全面的改革。

以前的县公安局重点在局里,几百人的警察编制,一大半集中在局里,全县九个区及城关镇,总共十个派出所,编制人数还不到一百。

现在的要求是警力下沉,在保留十个派出所的前提下,全县各个乡镇都要设立警务区,每个警务区的编制为三到五人。

问题来了,全县七十多个警务区,就需要将近三百名警力,人数不够,可向社会公招聘,但其中的大约一半要从局里和十个派出所抽调,那些坐惯了机关办公室的同志,大多不肯到基层去吃苦受累。

县公安局的领导们很头疼,动员会开了已有一个星期,主动报名愿意下警务区工作的廖廖无几,局长许再德、老政委丁三友、常务副局长柳云龙、副局长郭近阳、副政委肖六雁,局党委五个人开会五次,耗时几天,也没想出一个妥当的解决办法。

局党委集体来到县委大院,在一号会议室,向郝伟明书记与周仁强县长和姚庆平副书记汇报工作。

听完汇报,郝伟明吩咐秘书方安国,立即把副县长陈子涛召来。

姚庆平有些许不满,他坐在周仁强的旁边,凑近身子小声道:“书记,有必要又让陈子涛插手吗?”

周仁强微笑道:“老姚,小陈思路广阔,听听无妨。”

姚庆平不得不赞,“小陈县长办事的办法是蛮多的。”

周仁强点了点头,“兼听则明吧。”

陈子涛推门而进。

许再德笑道:“子涛,你来帮我们想个解决办法吧。”

陈子涛谦道:“许局,你这是不想让我坐啊。”

周仁强道:“子涛,你就甭客气,县公安局的改革方案,我前天跟你聊起过的嘛。”

郝伟明问道:“子涛,县公安局的改革方案你看过没有?”

陈子涛点头道:“看了,粗略的看了看。”

郝伟明道:“那你说说你的看法。”

许再德补充道:“对,子涛,你别说好的,只说不足之处和不到之处。”

想了想,陈子涛道:“社会越发复杂,贫富差距拉开,利益冲突加剧,案件必定多发,再说机关人浮于事,冗员太多,警力下沉是大势所趋,这一点是肯定的。”

顿了顿,陈子涛又道:“但改革必须遵循一个前提,不能损害同志们现有的利益,否则改革就会走入死胡同里去。”

姚庆平问道:“改革不需要局部牺牲吗?”

陈子涛道:“原则上是这样,但正所谓刀割谁身上谁知道疼,姚副书记,我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一个干了很久内勤的警察,在城关镇有了家室,现在突然让他离开城关镇到下面的乡镇工作,甚至有可能一家分居两地,你说他能愿意吗?”

姚庆平点着头道:“这倒也是,坐机关惯了的人,是不大愿意到下面去工作。”

丁三友问道:“小陈县长,那依你说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