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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奇怪的女人

第一百二十二章:奇怪的女人

听到胖花说大勇晚上梦游起来开门,是因为听到有人叫门,这话着实把我吓一跳。

想想大半夜的,一个正在熟睡的男人突然有这样的举动,那不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吗?

很显然回忆起当天晚上的情形,胖花也十分害怕,她跟老陆再要了杯热茶水,喝了一口后说:“大勇记不得头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可他说出那样的话把我给吓死了,当时我就怎么着也要带他去寺庙里烧香拜佛,可大勇不去,还骂我为什么要去浪费那个钱。”

“当时他冲我发了很大的火,发完后就外出找活儿去了,一直到下午才回来,看样子好象很累似的,这天晚上,我一直睡不着胆战心惊的,好在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天后晚上,大勇再次梦游,我留意了一下时间,依然是凌晨两点来钟,他原本睡得好好的,突然坐了起来,同时还应了句‘来了’真的好像有人在门外面叫他似的。当时我吓得大气不敢出,等他闭着眼睛起床后,我悄悄地跟在他身后走到卧室门口朝外看,只见大勇拉开正屋门,然后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当时他的背影看上去可怕极了,我心都揪了起来,他好像真的在等待着什么人来到屋门口似的。”

“我躲在卧室门侧看着,四周静得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有墙上的钟声在滴嗒响,在短短等待的那几秒钟里面,我感觉自己的心差点要从跟里跳出来,因为说不定,门口就突然走进来什么东西,最后我实在是蹦不住了,连忙跑过去把门给关上,再回头看大勇时,他依然是闭着眼睛站在那里。”

“我听说吓到梦游的人,他会死的,所以也不敢碰他,更不敢叫他,关上门后我连忙退到一边,哆嗦着看着大勇,他并没有再一次把门给打开,而皱了皱眉头,好像对我把门关上很不瞒,但接下来再没其他表现,而是转身回到卧室里去了。”

“同样的,隔天我再跟他讲起这件事情,他依然不知道曾经发生过,还说像上一次一样做了个梦,梦里有人在叫他出去开门,这一次我是真的害怕了,说什么也要他去烧香,他不去,我便去街头的老瞎子算命摊那里给他求了只平安符,哪知等我回到家里,大勇已经出去工作了。”

“也就在这一天,我们小区里突然发生了一件怪事。”

“住在我们隔壁的王伯突然去世了,王伯身体一向都挺好的,他怎么会突然去世,家里人也不清楚,但是我却突然联想起一件事情来,王伯正因为自己身体好,看上去比一般同龄人要年轻一些,近一年来,王伯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去买豆腐,就为这个,他老婆没跟他少吵,还说王伯老不正经,和那个豆腐娘们有关系。”

胖花讲完又说:“可是话说回来,到也没有人真正看到王伯和豆腐娘们走得多近,除了常常去买豆腐也没别的,只有他自己老婆说,白伯有时候会大晚上的出去找豆腐娘们。”

“我之所以联想到这个,是因为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当时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就在王伯去世的第二天,大勇突然跟我说,他想清楚了,会继续帮豆腐店送豆子。”

“当时我就怀疑,问他豆腐娘们屋里的男人是不是王伯,大勇没有理会我,但是从他的脸色上来看,应该是王伯没错了,你们说怪不怪,大勇在睡着的时候一周之内有两晚梦游起床,然后他听到有人叫他才去开的门,可是没想到,隔壁的王伯会突然出事了。”

胖花扭头看向我:“小珂,你说这两件事情有没有联系?”

我看向占绎风一眼。

一时也不知要说点什么才好,

占绎风开口:“密术里有一种叫催魂咒,相传能在半夜三更把人从梦中唤起来,只是当今世上能做到遥遥能呼应的应该没有几个,根据你的描述,大勇的情况有几分相像。”

我听得胆战:“这么厉害的密术到是被心怀不轨的人学会了还得了,那他不是可以四处随便害人吗?”

占绎风:“使用一次密术对他本人的身体也有损害,这就是天地万物,所谓的相生相克,所以才能限制对方随意害人。”

胖花听着我们的话两眼发愣,对这些事情,她或许并不是全信,现在听我们这么说,又心生了某中恍然的摇摆不定:“所以先生的意思是,我家大勇被人下了,催魂咒?”

占绎风道:“催魂咒有一个很大的弊端,如果被催的人意志力极其限定,那施术者失败之时,咒语有可能会偏差而伤害到其他人,关于这个,你不如回去问问你家隔壁邻居,如果那王伯也有夜游症的表现,就说明原本要用在大勇身上的催魂咒偏差到王伯身上去了。”

这点我些不明白:“可是隔壁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会是王伯?”

占绎风:“因为他们两身上有共同的东西。”

王伯和大勇之间有什么共同的,这点我们虽然还不知道,但是胖花说:“如果真有什么共同的,那我说,这两个男人都和那豆腐娘们有一腿,这种事情算不算?”

我十分诧异:“大勇开始的时候不是都不愿意去给她搬豆子吗?”

胖花说:“王伯去世的第二天,他就又开始帮豆腐娘们搬豆子,那天他回家来就很累,洗了个澡后就去王伯家帮忙去了,我为什么不反对他去帮豆腐娘们,是因为那娘们当天就给他拿工资,而且还不低,所以我也就没有阻止,可是接下来慢慢的我觉得越来越不对了,回家里来的大勇身上有股子隐隐约约的香味儿。”

“我急了,就逼问大勇,可他老是跟我说不用着急,说他不是那样的人,还骂我太多心,他一天在外面累死累活的,哪有心思想这些。”

“可是我心里依然过不去呀,有一天就悄悄跟踪大勇,发现他帮豆腐娘们送完豆子后没有急着离开,还在那里帮她一起做豆腐,做着做着两个人就到后屋里去了,胆子真大,前店的门只拉下来一半,我一气之下便悄悄钻进了店里,想要去抓他们现形,当我走到豆腐娘们里屋门口的时候,我听到里面传来一种很奇怪的声音。”

“有点像喘息声,又有点像动物的声音,反正……”胖花有些脸红:“我知道那绝对不是大勇的声音,但我当时不知道害怕,只是心里想着大勇所以顾不得那么多了,就一把推开门冲进去。”

“你们猜,我当时看到了什么,屋里黑呼呼的伸手不见五指,可当我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我却看到大勇身上有个白哗哗的背影,就好像白得能在黑暗中也发光的那种,仿佛她的头发丝儿都是雪白的,当时我吓得心里一缩,但也仅仅只是一眼而已,那女人连忙从大勇身上一翻下去,我推开门他们就停止了,于是他们很快便躲进被子里。”

胖花失神地说:“一切都发生得那么快,我以为我刚才看到那一幕是自己眼花了,我很快清醒过来就破口大骂,大勇拉开灯,当着我的面穿衣服,可是这些当时在我的心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被子里的女人,我上前一把就掀了她的被子,女人露出来了,她的皮肤确实很白嫩,身材也好,可是就算再雪白的皮肤也不可能在黑暗中白得发亮。”

“那娘们看起来和正常人差不多,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一边哭一边穿衣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那双哭着的眼睛下面藏着什么事儿,毕竟是自己的男人被她给勾了,我大吵了起来,说什么也要他们给我个说法,大勇便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和她有来往了,还说,如果我再闹,那就离婚。”

胖花说到这里时,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这世上哪个女人愿意离婚呢,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一辈子只嫁一夫,更何况,我很爱大勇,我们是一个地方从小就在一块儿长大的人,许多关系斩不断理还乱,怎么可能说离就离,而且我也舍不得离开他,就这样我们大吵一架后,我忍着委屈把大勇带回了家。”

“回到家里后我叫大勇去洗个澡,然后坐下来好好聊聊,我跟他说了我看到那个女人的异常,大勇自然不相信,他说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他错了,希望我也不要再胡话连篇,还说做为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异像之类的,一定是我看错了,可是无论他怎么说,我都坚持知道自己当时究竟看到了什么,我叫大勇要小心,这不是我们夫妻之间情感上的事,是他小命儿的事。”

“大勇虽然一直觉得不可能有那样的事情,但还是向我保证以后会好好过日子,可是从那天开始,大勇彻底的变了,他像丢了魂似的,无论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