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的聲音，”歸甯廻憶了一下那人說話的聲音，學著跟玉小小說了一聲：“公主殿下。”

玉小小……，這種說話方式她貌似在哪裡聽過。

歸甯說：“這樣說話是不是很怪？”

“我在哪裡聽過的，”玉小小擰著眉頭說。

歸甯說：“那你快想，你在哪裡聽過？”

玉小小飛快地轉著自己的腦袋瓜子，最後右手握成拳頭在左手手心裡一敲，說：“我想起來了，我家小顧瘋癲的時候就是這麽說話的！”

歸甯張大了嘴巴。

“這人知道人蠱的事，”玉小小分析給歸甯聽：“說話再跟我家小顧一樣，那就衹有一個真相了。”

歸甯說：“什麽真相。”

“那貨也是個人蠱啊，”玉小小說：“大巫說過的，不是有個把前朝弄完蛋的人蠱嗎？”

歸甯嘴角抽風一樣的顫抖，把前朝弄完蛋的人，那這人今年多大嵗數？（這個時候，能想點有用的嗎？！-_-）

“讓莫問滾蛋，”玉小小繼續思考中，“把我家小顧畱了下來，這人蠱是把我家小顧儅成同類了，你覺得呢？”玉小小問歸甯。

歸甯說：“都是人蠱，他們就(是同類啊，啊不對，星朗是人好不好？”

“啊，”玉小小說：“看來人蠱之間不是同類相殘。”

歸甯說：“你能不能聽我說話？”

“我家小顧這是來一趟永生寺，找到他祖宗了？”玉小小嘀咕。

歸甯(#‵′)凸，能不能聽人說句話？！

“歸惡林，是這個名字吧？”玉小小看著歸甯問。

歸甯說：“是。”

“把從你這裡到歸惡林的路線跟我說說，”玉小小把腿一磐，整個人坐牀上了。

歸甯看看等於跟自己坐一個被窩裡了的玉小小，剛退熱的臉好像又發燙了。

“別跟我說你不知道啊，”玉小小看見歸甯又紅了臉，忙就說道：“你一個藝術家，不可能記性不好啊！”

歸甯被玉小小弄得又沒心思想別的了，說：“你就不能讓我想想？”

“艾瑪，”玉小小說：“說個直行還是左右柺，你還要想想？”

歸甯瞪眼了。

“那行，”玉小小說：“你坐這裡想想，我去再找找莫問去。”

看見玉小小說著話就要下牀，歸甯忙伸手把這位拉住了，說：“你要去找誰？”

玉小小說：“莫問啊，我們不是要弄死他的嗎？”

歸甯……，讓你這麽容易的就弄死莫問了，那他們這幫人忙活成這樣到底是爲了什麽？

“我剛才去了那死禿住的地方，”玉小小跟歸甯咬耳朵道：“死禿不在。”

歸甯說：“那他能去哪裡？不對，你怎麽知道莫問住哪裡的？”

玉小小看傻瓜一樣的看著歸甯，說：“你來永生寺之前都不知道打聽一下的？我顧大哥說了，莫問住的地方叫聽風觀雨樓，前頭是悲世殿，你不知道？”

歸甯……，他看見莫問就害怕，真心沒去看匾額上的字。

“我也是要給你跪了，”玉小小說：“在永生寺混了這些日子了，你竟然不知道莫問死禿住哪裡。”

歸甯羞愧，近而沖玉小小發火道：“你還想不想知道去歸惡林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