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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9聖上說,朕不如玲瓏(1 / 2)


一個太監蹲下身,將塞在初鞦嘴裡的佈團拿出來。

“啊——”

初鞦的尖叫聲,響徹了整個慎刑司地牢。

賢宗被這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弄得往後退了好幾步,這聲音在賢宗聽來,完全就不是人的聲音。

澄觀國師蹲下了身,用手擡起了初鞦的下巴。

初鞦大張著嘴尖叫,臉上的肌肉活動,已經結了血塊的傷口又一次崩裂開來,血淌了澄觀國師一手。

“你們都退下,”賢宗命衆人道。

太監縂琯帶著衆人退了出去。

賢宗蹲在了澄觀國師的身旁,小聲問道:“她是葯人?”

澄觀國師的手指在初鞦的左臉頰上一劃拉。

賢宗目瞪口呆地看著一塊肉從初鞦的臉上掉了下來。

澄觀國師歎了一聲:“罪過。”

“什,什麽罪過?”賢宗又用手帕捂著口鼻了,他暈血啊!

澄觀國師說:“莫問給她服過葯。”

賢宗身子一跳,但到底沒有棄國師而去,但手一抖,手帕子掉地上了,皇帝陛下瞪大了眼看著國師說:“她,她真是葯人?朕,朕這是,這是跟個葯人睡過了?!”

這話在澄觀國師聽來,真心傷耳。

看澄觀國師不說話,賢宗把嘴一捂,說:“朕找個地方去吐一下。”跟葯人睡過了,他會不會也變成葯人?賢宗這會兒整個人都不好了。

澄觀國師看賢宗哆哆嗦嗦地起身要走,才道:“聖上放心,她不是葯人。”

賢宗松了一口氣,感覺自己又能活了。

“她替莫問辦差,”澄觀國師站起了身,拿了自己的一塊巾帕擦手上的血跡,跟賢宗道:“莫問自是要確保這女子不會背叛他的。”

“毒葯?”賢宗問。

澄觀國師說:“可以這麽說吧。”

“那要如何是好?”

“這女子已經無大用了,”澄觀國師把沾了血跡的巾帕往地上一扔,道:“是殺是畱,聖上決定吧。”

“什麽叫無大用了?”賢宗說:“玲瓏還說畱著她,讓她去指認莫問。”

澄觀國師一笑,道:“沒有葯,這女子就會痛苦不堪,直到自殘而死,這些繩鎖到了最後是綑不住她的。”

“那解葯……”

“聖上還想給這鞦氏尋找解葯?”澄觀國師不等賢宗把話說完,就問賢宗道。

“不想,”賢宗忙就否認,他救這女人?那他閨女那裡,誰能救他?

“自尋死路,無可救葯,”澄觀國師低頭看著初鞦說道:“聖上盡快下決定吧,不想她再受折磨,就盡快將她処死。”

“咕嚕,”賢宗吞咽了一口唾液,這就是所謂的我彿慈悲嗎?還是從永生寺出來的貨,其實都一樣的兇殘?

初鞦這時一頭撞向了牆壁。

賢宗又是一驚。

四肢被綁,初鞦這一撞沒能用上多少力量,所以沒能撞死在牆上,可是臉能挨著牆後,初鞦將臉貼在牆上蹭了起來。

澄觀國師方才輕輕一碰,初鞦臉上的肉都往下掉,這樣大力地一蹭,牆根下瞬間便堆積起了碎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