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白飛飛停在白雲裳的面前，高聲：“妹妹，廻來可真‘早’啊！現在都學會夜不歸宿了！”

那傭人一頓，擡起頭，羞愧的眼神看了一眼白雲裳：“二小姐……”

白雲裳冷冷地問：“你在做什麽？誰讓你做這些事的！”

“我讓她做的。”

白雲裳伸手就要打，白飛飛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大叫起來：“喲喲，這是又要打人呢！我白大小姐的臉可不是那麽好打的。你打我一巴掌，我就打她十巴掌，你對我做的我全都十倍奉還在這個賤女人身上！”[

白雲裳這才看見傭人的左臉都腫了，還有隱約的巴掌印。

一股怒火從心口燒起：“你打她了？”

“我就打她了。怎麽樣，你想打廻來？你打啊，有種你打啊！”她把臉朝白雲裳敭過來。

白雲裳伸手就要打，被傭人怯懦的聲音叫住：“二小姐，不要……”

白雲裳重重地呼了口氣，將憤怒強制壓下去。

“怎麽樣，不敢打了吧？”白飛飛一腳踩在抹佈上，連同傭人放在地上的手，“她既是我們白家的傭人，就要給白家乾活！乾得不好，我就有權利打她！”

傭人喫痛起來：“大小姐，我的手……”

白飛飛狠狠地碾了一下腳，這才放開：“哼，林雪心，你要時刻記清楚你的身份，你生來是卑賤的傭人，到死你還是個傭人！別以爲用你那狐媚伎倆生出這麽個賤種，你就可以攀高枝。”

“大小姐說的是，大小姐，我都懂了，我會好好乾活。”

白飛飛轉過身看著沙發周圍：“你搞了一上午，怎麽還是這麽髒！”

“大小姐，剛剛您……對不起，我現在就去清掃。”

“好好的掃，掃乾淨了，要讓我看到一粒瓜子殼，你就一天不許喫飯！”

傲慢的腳步聲離遠，林雪心從地上站起來，準備去拿掃帚。

白雲裳攔在她面前：“我說過了，這些事不用你做！”

林雪心低著頭：“二小姐，我不過是個傭人……”

“你——”

“二小姐別爲難我，作爲傭人這都是我的分內事。你別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