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苏梅轻轻拉了拉她：“咳咳，兰、别说了。”

她这才发现，云绮瑶的目光阴郁的有些吓人：“虽然这件事情你们做的还不错，但到底是没有我的命令，所以……”

“奴婢甘愿受罚。”苏梅咬了咬唇，率先如是说道。

她一开口，剩下的三个人也连忙跟着点头，在百花谷中一切都要以主子为尊，如今老祖宗没了，她们自然要听她的。

云绮瑶默默叹息，看她们一个个恭谨的模样，反倒是让她再说不出旁的话来：“下不为例。”

是！

她们齐齐应声，只感觉自己松了一口气。

灵女的威压实在是太重了，让她们根本就接受不来，也不知道这段时日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把她变成这幅模样！

她们面色有些纠结，有些复杂。

在看到凤衍的时候，更是直接往下沉了沉，总觉得这男人跟她们百花谷的覆灭有关系，一时间每个人都很严肃的样子！

云绮瑶自然也记起来一点什么，当即皱了皱眉，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儿：“那件事情，我会查清楚。”

凤衍表示自己很无辜，更不知道她手底下这几名婢女到底是从哪来的，看着她的目光带着满满的疑惑。

“你又发现什么了？”

“你很怕我会发现什么。”云绮瑶面色十分平静的说道，可那眸中分明已经蓄满了风暴，看上去骇人的厉害。

他拧眉，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萧启冥见状，倒是没有幸灾乐祸，反倒是凑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再抬眸，他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震惊。

“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

“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不是么？”她淡淡的反问，摆明了就是不相信他说的话。云绮瑶心想，她这辈子或许是不会轻易相信谁了！

凤衍炸毛，他要是想要什么圣水滴，早就下手夺了，何必弯弯绕绕到现在？可是，按照他们的说辞，想必是有人借着自己的手叩开了百花谷的大门，毁了那里的一片清净。

“如果不是心虚，当初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迷雾森林？”

他越发觉得，这口锅自己是背定了，她根本就没有要听他解释的意思，更别说旁的了。看现在这意思，他便是想说什么，她都是不信的吧！

凤衍觉得冤枉，无论他做什么，她都能把这一切跟自己扯上关系，这种感觉还真的是说不出的痛苦。

“瑶儿……”

“你最好能证明，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云绮瑶冷起来，那真的是半分都不给人面子。甚至，都不需要拿捏什么，便已然刻进了骨子里。

这种感觉，让人很是难受。

凤衍伸出手，想要挽留，却被她毫不留情的甩开。他看向梅兰竹菊的目光一下子多了几分阴鸷，他对她脾气好，可不代表对旁人脾气好！

她们若是自己不要脸，也怪不得他。

萧启冥见他失态的模样，忍不住摇了摇头，看他现在的反应，竟会觉得有点难受，曾经的凤族少主，那般高傲的存在，什么时候竟沦落到了如此地步。

想想，真的别扭！

“真不是你做的？”

“萧启冥，是不是你在陷害我！”凤衍不悦的开口，语气是说不出的危险：“是不是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