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焓從車內鏡裡看到：“說。”

  她一抖，趕緊問：“隊長，爲什麽建議去那邊啊？”

  “如果我想把誰囚禁，放眼譽城，那裡會是不二之選。”

  “隊長，你想把誰囚禁啊？”

  “……”言焓眸光清凜地斜她，“比方。”

  “比方說誰……哦……打比方啊。”

  老白開著車，笑得手抖。

  “比方說誰？”言焓看她，“比方說你。”

  他應該是開玩笑，可他的眼睛很冷靜。甄煖往後縮：“爲什麽是不二之選？”

  “可以挖地窖，可以搆建牆壁厚實的房屋，鄰居少，來往人少，被囚者喊破嗓子也沒人聽到。鄭苗苗5號夜間失蹤，15號死亡，她被囚過一段日子。”

  甄煖覺得有道理。

  “十桉裡的天然山洞也不錯，就怕徒步者誤入，或者野獸把被囚者的隨身物件叼出來。”

  言焓看見甄煖筆直又驚異的眼神，擡眉，“怎麽？”

  “隊長，你是在從犯罪者的角度思考嗎？”

  “知己知彼。”

  她的眼神仍然筆直又驚異。

  “？”

  “隊長，如果你以後犯罪，會不會被人抓到？”

  “你覺得呢？”

  “應該……抓不到吧。”

  “你也太無眡譚哥和程副隊他們了。”

  他說話真坑人！甄煖忙看向前邊：“沒有，副隊長譚哥，我不是這意思。”

  “知道知道。”譚哥招招手示意沒事。

  老白：“說實話，如果老大乾壞事，譽城沒幾個人有把握抓得住他。”